,你真的能放心让她去?到时真的出了事,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是为了她好!”宁维诚的声音像是从冰岩里透出来的,既冷且硬。
“为了我好,你怎么不问问我,我到底愿不愿意去?”一旁的潘心悦眼里流露出失望,冷冷的说:“宁维诚,我告诉过你,我不出国,想我怎么说你才能听得进去?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作主,谁都没办法替我决定,包括你,你明白吗?”
宁维诚闻言侧过头望向潘心悦,她的眼里透着一种倔犟与坚持,迎向他的眼神也带着一条痛恨的情绪,宁维诚盯着她的眼睛,不容置疑的说:“潘心悦,我本想好好的劝你,但如果你执意不肯,那我就”
“你就怎样?绑着我去是吗?”她抢白出这句话,潘心悦忽然觉得心口有个什么东西在瞬间碎裂了,疼倒不是疼,只是像是被人捂着头狠狠的敲了一棒,闷闷的麻麻的。
宁维诚顿了一下,目光如鹰,声音如冰似寒:“如你所愿!”
“大哥,你再考虑一下!”齐远征与周家毅齐声说。
范彬向来是吊儿郎当的,这会儿却正经起来,一脸严肃的说:“大哥,你还是考虑一下嫂子的感受吧?”
宁维诚不作声,潘心悦心里像装满石子似的沉重不堪,先前他们几个总是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她为了他的面子,从不说什么拂面子的话,今日听到他们这样叫着,只觉刺耳,更像是讽刺。
有眼泪从她的眼里漫上来,她忍住眼泪,憋着胸口的那点气,决然道:“宁维诚,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出国,除非我死!”说完她的眼泪就滚了下来,不等他们说什么,便跑了出去。
她一口气跑出了大门,也不理会张嫂在身后的叫喊,迳直向山上跑去,一口气跑了很远,跑不动了才停下来,她弯着身子喘着粗气,心里千头万绪,理都理不清。
她望了望天,天空是一片乌青色,像一块巨大的灰布,间或有山风一阵一阵的吹过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心想,怕是要下雨了。
她缓慢的迈动脚步,忽听到天边响起一声闷雷,不一会儿,雨就落了下来,起初只是细小的雨点,之后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密,像雾似的,地上竟然起了一层白烟。
她无处可躲,只好又卯足了劲向前跑去,不远处竟有一处白色房子,在烟雨里给人一种凄清孤立的感觉。
她印象中自己好像来过这个地方,但是什么时候却一点也记不得。
宁维诚与周家毅站在后花院的一丛桂花树边,盯着不远处的那具背影,正鬼鬼祟祟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接通后,才听到他说:“潘小姐可能会被送出国,这样小姐就不用担心有人跟你抢了。”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他答:“我现在还不知道去什么国家,等我的打听清楚了再告诉您吧。”
“”
“好c好,一定的,请您不要伤害他们。”那人挂了电话,一边将手机放进兜里一边擦汗,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什么杀千刀的,转过身来,看到宁维诚与周家毅正一脸淡定的看着他,他心脏猛地一缩,趔趄着后退了一步,脚步不稳,跌坐在地上,他脸色惨白,吱吱唔唔道:“先生,对对不起,我我我该死!”
宁维诚只是淡然的望着他那张老脸,眉头微锁,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旁边的周家毅渐渐逼近过去,冷冷的说:“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该死?”
“我我是被逼的。”整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像唱戏的花脸。
“林管家,我并没有亏待过你!”宁维诚悻然说。
“我知道先生对我好,只是他们绑了我的家人,我不得不做对不起先生的事。”林管家跪在地上,一边说一边磕头。
“你有什么事,说出来我未必不会帮你。”宁维诚说完,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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