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现分岐,一言不合便火拼了起来,当时的火力相当的凶猛,有一方的火力明显处一下风,他与齐远征躲在一旁的沙包处“隔山观虎斗”,等到弱势的一方快要失势的时候,他与齐远征对视了一个眼色,这才出手相助,弱势的一方见有人相助,一时士气大增,便齐心协力一涌而上,很快就扭转了局势,首先强势的那一方,很显然没有料到他们私底下还有人援助,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即撤退。
宁维诚就这样化解了一场危机,那个带头的老大,本就豪气干云,碰到这样不顾性命之忧的援助,实在感激不已,见到宁维诚就领着兄弟们作揖。
宁维诚极是谦逊,只说客气,他本来并不想深交此人,转身便要走,那人却忽然运力一把抓住宁维诚的手臂,若不是还有点内行的人,定是吃不住他的这一抓,宁维诚不动声色的转过身,望向那人,才看清那人嘴角边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在夜里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他不知此人何意,语气还算温和,“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忽然就笑了,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多谢兄弟的救命之恩,阿标是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今日正巧遇上这交易,手头上也有货,不知道兄弟可有意接手这些货?比行价还要便宜三成。”那个叫阿标的男人从地上的箱子里拿出一包白白的东西在心里掂了掂说。
宁维诚猜出那白白的一包是什么东西,淡然一笑,说:“比行价便宜三成,你赚什么?”这东西的成本价只要是经手过这一行的人都知道,比行价低三成,等于白送。
”我说了意在报恩,并不图赚钱。”
宁维诚笑了,“兄弟不必客气,只是碰巧路过而已,举手之劳又哪来的报恩一说?”他拍了拍那个叫阿标的肩膀,再次转身欲走。
那人却忽然叫出了他的名字,宁维诚有些愕然,便笑道:“兄弟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却憨然抓了抓后脑勺,说:“听说这条道上只有宁先生讲究情义,从来不得不义之财,也只有你才会拒绝这个东西,所谓闻名不如见面,看来宁先生真的是不打算在这上头赚钱了。”
“那也未必。”宁维诚不想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抱歉的说:“今天我确是还有事需要处理,不能奉陪了。”
阿标也不好强人所难,隔着几米的距离喊道:“宁先生,既然是未必的事情,以后有好货我们找你哦。”
宁维诚并未回答,只是挥了挥手,走得远了,齐远征才出声:“你真打算跟他们合作?”
宁维诚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眯着眼睛慢不经心的说:“也不是不可能。”
“你自己上了船,还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打算玩大的啊?”
“扳到宋家,不付出点惨重的代价,你认为有用吗?”
“那也不应该是你自己吧?”
“这是我自己的事,必须得自己杠,到最后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造化吧!”宁维诚望着天空中稀稀拉拉的几颗星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过了两天,范彬新交的女朋友过生日,因为这个女人与范彬往常的小太妹女朋友并不相同,是那种清纯的软妹子,据说在某个大学里读美术,所以范彬宝贝得不得了,但凡有要求,就必定答应,之前就说好了一定要给她好好的庆祝一番,到了那天,便把他们几个邀到黄金海岸来庆祝生日。
几个人跟着起哄,都喝了不少酒,周家毅与齐远征已经醉在一边,两人搀扶着大着舌头讲各自的糗事,宁维诚也喝了不少,因心里想着潘心悦,又因着之前打了一针,心里头更是清醒得可怕,眼睛里渐渐冒出一种分不清明的亢奋,正朝着范彬的小女朋友身边走去,此时的范彬还是清醒的,看到宁维诚眼睛发红,额头上冷汗泠泠,心想要坏事了。
立马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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