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起上次宋月影派人想要撞死潘心悦的举动来看,他在心里也并不打算原谅她,他眉头微锁,目光清冷,并不看他,只是冷声说:“南哥,我并不想跟她计较,只是她一直不肯放过我们,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从来知根知底,你想想她做的那些事,如果我不是看在你与大哥的面子,你说她要死几次才能消除我心里的怨恨?”
宋襄南了然的点了点头,她自己的妹妹他知道,所以也没法辩解,只是沉默着,神情仿佛有几分为难。
宁维诚看在眼里,却并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等着,等着他把今天的主题亮出来,也许主题的内容跟今天早上的人民日报内容有关,关于j市市建委某跨江大桥出现豆腐渣工程突然断裂造成几死几伤的直接追责人,当然这个追责人是谁,相必大家也许是明白的,当然宋襄南更明白,这起事故对有的人来说或许是灭顶之灾,便对有些人来说或许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包厢时安静极了,只有中央空调口发出“嗡嗡”的轰鸣声,宋襄南终于沉不住气,沉声说:“维诚,我听阿标说上次你救了他,所以我今天特意带他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帮,恐怕我们那批货已经借手他人,亏大发了。”
宁维诚心里头有点想笑,只是面子上未不表面出来,朗声说:“南哥,你见外了,我也不过是碰巧在码头边。”
“你当时在码头做什么?”宋襄南惊觉的问。
宁维诚眉头轻锁,神情晦暗不明,道:“从南洋弄回来几个姑娘,我正好没事过来接人。”
宋襄南忽然一笑,“小打小闹的生意还是别做了,我们合作你看怎么样?”
宁维诚抬眼望向宋襄南,“合作什么?”
“我听说你最近也染上了那个东西,反正也正需要,不如做这个买卖,赚钱也来得快!”
“南哥,你知道我不打算做这一行,即便我自己染上了,但是我可买,并不想卖。”宁维诚回答得极其认真,这让宋襄南有点意外,宋襄南眉毛一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怎么这样固执?做买卖拿货便宜,但是你去买不是要贵几成吗?”他忽然“嗤”地一笑,觉得他的回答很愚蠢,“我不了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觉得自己是干净的吗?那只是在梦里,从你踏进这个圈子,就注定你白不了,话虽难听,但是这么个理儿,你自己考虑一下!”
宁维诚不作声,只是垂着眼帘,深深的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阴郁的答道:“也许你说得对,但是请容我想想!”
从宋襄南知道他染上那个东西后,就笃定了这个生意一定可以谈成,这样他就可以进一步的与他谈下一步的计划,只是没想到他对此事并不上心,还在与所谓的清白较劲,实在是可笑极了。
听他这样说,宋襄南也不会逼他,说:“好,你考虑一下!”
不过这个考虑宋襄南并没有等太久,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第二天宁维诚便给了他答复,于是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围绕着这个交易进行,日子似乎也太平了许多,没有那些所谓的打c打c杀c杀。
只是宁维诚将每次交易的东西都屯在了一个地窖里,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他想这些东西留着将来一定有用,等到宁维诚与宋襄进行了第五笔生意的时候,宋襄南才正式的跟宁维诚谈下一步的计划,意思就是希望宁维诚能够出资修建跨江大桥。
这次他们约在市中心的一五星酒店包厢里,仍旧是两个人的空间,宁维诚刚举着酒杯放在唇边准备喝,听到这句话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似的,又把放在唇边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诧异道:“南哥,你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吧,修建跨江大桥动辙都是几十亿,老实说我目前并没有这么多流动资金。”他的钱大部分都用来屯那个东西,实在是抽调不出多余的来修跨江大桥。
“这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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