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宁维诚的肩称兄道弟,如何如何,细数当年政坛叱诧风云,宁维诚却咬着牙,微笑点头应承着。
等到吃完饭将要离席之时,宋襄北搂着宁维诚忽然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宁维诚脸上一滞,继而意味深长的笑起来,他拍了拍宋襄北的肩,说:“大哥,也有这样的雅兴?既然你问了,我不带你去就是我的不是。”
“那你先送我回招待所换件衣服。”宋襄北眯着眼笑着说。
宁维诚吩咐司机将宋襄北送回幸福招待所,再出来已然穿着一身时尚的路易威登的休闲装,越发看不出年龄。
将他送到一r一r地下室,这是个灯红酒绿,烟行媚行的地方,一个外地来的在这个戴着面具的地方,最是轻松不过。
宋襄北走进过道,转过身望着站在门口的宁维诚,笑着说:“这不是年轻人爱玩的游戏么,你不来?”
宁维诚笑了笑,“大哥,我不能陪你了。”他说着就做了个要在手臂上打针的姿势,宋襄北霍然明白了,点了点头便进去了。
的确是个很暖昧的地方,一路走来,角角落落均是骄/奢/淫/秽的画面,宋襄北这一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便是他的定力,例如潘静文那样美好的女人,他为了自己的仕途也不会为她偏离一点点的轨迹,早听说g市有这么个去处,无论男人女人均是欲罢不能,当真是这样吗?
他似乎不太相信。
他来见证一下自己的实力,或是传闻中的奢靡繁华,都不过是梦过无痕而已。
他在吧台要了一杯百兰地,韵韵香气扑鼻而来,他摇了摇杯子,便看到身边坐着一个女子,只是个侧面,他便有种恍若如梦的感觉,并不轻举妄动,只是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那女子披散着头发,侧面娴静美好,穿着也并不低俗,一袭白色纱裙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有一种清丽脱俗的味道。
大约是他看得久了,那女子忽然转过脸来望着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洁的牙齿,轻启红唇:“大叔,你看了我这么久,想必对我有意?”来这里玩的,多半都知道游戏规则。
四十八岁的宋襄北忽然心略微动,表情有点讪然,略略敛了敛心神,淡笑出声:“姑娘看着很眼熟,像我的一个旧识。”
那女孩忽然笑起来,有种放肆的属于年轻人的张扬,“大叔,你搭讪的方式好老套。”
官场浸润多年,却免不了落了俗,日日报告计划,签批文件,日理万机,所接触的女人,也都是循规蹈矩,一本正经,几时见过这样灵动而活泼的女孩?
他有点害怕自己此时的感觉,这不是他应该有的情绪,他安捺住自己心里的小野兽,举了举杯,说:“请你喝一杯,总不会过时吧?”
女孩灵动一笑,很爽块的喝了小半杯啤酒,放下酒杯,朝着他灿然一笑,“大叔,你是外地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愕然,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是一下看出他的籍贯非本地?
女孩笑了笑,说:“口音啊,大叔!”
宋襄北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酸酸的说:“你一口一个大叔的叫我,我真有那么老吗?”他的外表,他向来是十分自信的。
女孩“噗嗤”一笑,娇俏答道:“你真的很过时哦,大叔其实是褒义哦,一般是指多金帅气成熟稳重的男士,这个解释你满不满意?”
宋襄北了然“哦”了一声,与他的自信十分匹配,他笑了笑说:“小姑娘真会说话!今晚我请你喝酒可赏脸?”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跟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这样说话,想必是气氛使然,他这样跟自己解释。
女孩笑得更甜了,干脆答道:“好啊!”
宋襄北本就喝了酒,再加上这几杯,头就有点晕了,走路都有点飘,女孩扶住他的肩,送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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