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说的话是真的,不然你应该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最后那句话!”他真是气坏了,不过眼里却含着浓浓的爱意。
潘心悦握着电话“咯咯”地笑起来,躺在床上想着宁维诚此时的表情,心里真正是满心欢喜,这样好的宁维诚,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伤害与算计,面对那么多的困难与阻碍,无论自己的担子多重,害怕她连同着一起受苦,所以从不希望她参与其中。
他把她保护的太好,好到让她觉得自己在他身边一点作用都没有,她的存在,并不仅仅只是与他琴瑟在即,岁月静好,必要的时候,她希望自己可以与他共同进退,有难同挡,所谓的义气与担当,并不只是指同性间的兄弟情义,还有一种义气与担当,存在于爱人之间,没有哪一对真心相爱的恋人,不希望为自己的另一伴多承担一份,而使对方少一分压力与负担。
但凡有一点能够帮到他,无论冒多大的风险,她都愿意为他试一试,虽然对方是个狡滑而多疑的人,但是她还是下定决定放手一搏。
而宁维诚这边,在潘心悦出去旅行的第九天,与齐远征去海王大厦谈事情,经过潘心悦以前的公司时,意外的见到了一个人,具体说,在他的印象里其实是个模糊的影子,只是那人记性好,或者是由于他的五官轮廓形象分明,气质太过出众,使那人一见便认了出来,立马小跑着上前来打招呼:“是宁先生吗?”
宁维诚皱了皱眉,觉得脸熟,想不起名字,停顿了一下,才问:“你是?”
“我是童莎莎呀,您不认识我了,潘心悦的好朋友!”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宁维诚的心不由的一沉,眼前的这个人是童莎莎,那么跟她一起去旅行的那个人又是谁?周家毅报告的明明是她跟着一个女人一同上的飞机!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她瞒着他。
他对着童莎莎笑着点了点头,很和气的说:“哦,我有印象了,前几天她还跟我提起你来。”
“哦,是吗?她现在好不好?”她的关心是真切的,宁维诚脸上虽然挂着笑,但自己心里一样没底,谁知道她此时此刻在什么地方,过得究竟怎么样呢?
很显然他有事情要忙,也不打算跟童莎莎寒喧太久,便说:“挺好,多谢关心,我还有事,失陪了!”
童莎莎还想跟他多聊几句,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宁维诚一边走一边问旁边的周家毅:“你不是说她跟童莎莎上了飞机了吗?那么眼前这个人又是谁呢?”
“鬼才晓得啊!真是邪门儿了!”周家毅抓了抓脑袋,一头雾水的样子。
“你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连这点警觉心都没有?”宁维诚眉头锁得很紧,语气实在不怎么样,周家毅心里像打鼓一样七上八下的。谁知又听到他继续问:“没发现什么反常的?”
“我就觉得两人不太熟络,根本不像朋友那回事儿!”
“那就是了,一定是请别人帮忙演了一出戏。”宁维诚一说完,思路有点跳跃,心里想:她这样处心积虑,究竟想要做什么?
不想还好,一想一颗心就乱了,像平静的湖面,被突然投入的一颗石子彻底打乱了,硬着头皮跟海王大厦的关恩行谈合作事宜,谈完出来,回到家里立即给潘心悦打电话,仍旧是不着五六的不接电话,他在这边拨得心浮气燥,只差要摔手机,不过是怕她会回拨电话,才一直忍着。
等到拨第六遍的时候,那边才有人接起来,他屏住呼吸不说话,却听到那边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宁老板,又来查岗啊?”
若搁在平时,宁维诚一定会笑出声的,只是此刻,他并没有这样的心思,沉默了一秒钟,他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平静道:“在哪儿呢?”
那边的潘心悦却不知情的继续演戏:“在鼓浪屿,宁维诚下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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