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北的仕途之所以一直平顺,便是得他在暗处帮他排除异已,扶他上位。
自此他的前途也变得汲汲可危,只是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
这一日,宁维诚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秘书送上来当日的新报纸,头版头条便是宋襄北的“艳c照c门”新闻,他盯着报纸上那个女子模糊的背影,心口微微颤动,觉得有点头疼。
回到清平山,已是黄昏时分,潘心悦正在厨房帮张嫂煮饭,他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的背影,她穿着纯白的及膝t恤,腰上围了个粉格子的围裙,在厨房里来来去去,影影绰绰,像只无害的小白鼠。
连日来的勾心斗角,他也并没有多余的时间过问她出去旅行最后掉包,究竟去了哪里,她也没有向他坦白说起过她出去之后的事,从小就知道她即便再依赖他,但是很多事情她还是很有分寸,做事情从来不会不计后果,但是
宁维诚在那里站了约有五分钟,这才开口叫了声:“丽萨!”
潘心悦忽然转过身来,“哎”字刚刚从喉咙里窜到嘴边上,看到宁维诚一张脸晦暗不明的站在那里,突然收住了即将要出的字,脸上有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尔后才笑起来,将手上的水渍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出来,“你刚才叫什么?”仍旧是一脸无害的笑。
他却一口气堵在胸口,有点难受,她怎么还可以这么平静?去勾引宋襄北,这么冒险的事,她居然可以全身而退?无论何事,向事来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这样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纪委又不是吃干饭的,难道就不会查到她身上来?真是犯个蠢蠢的错误!
宁维诚憋了憋气,声音有些冷:“回来这些天,你也没出去,带了今天的报纸给你,你看看吧!”
他将报纸递到她手里,便转身走了。
晚饭时间,并不甚愉快,气氛有些低压,两人从来吃饭没有像现在这样少话,仿佛各有心事,宁维诚吃完饭就去了书房,而潘心悦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千万种滋味涌上心头。
他一定是在怪她自作主张,去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可是她要怎么解释?
她睡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最到一次醒来,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可是身侧依旧空空如也,他是不是不肯再踏进她房间一步了?
想了很久,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跟他坦白,她起身,给自己作足了心理建设这才上楼,二楼静悄悄的,仿佛那是个遗世的结界,没有任何声气,她站在门口,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灯光微弱,视线并不清明,她清清楚楚听到书房里头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有时候觉得像是痛苦的哀鸣,有时候又觉得像是愉快的嘶吼,悉悉嗦嗦,杂乱无章,她忽然心头一跳,像是被人攒着似的有点呼吸困难。
她心里有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进会看到什么,不进又会错过什么?这两种思想纠结了很久,终于还是被好奇心打败,她捏着金属门把轻轻的推开门,却并没有看宁维诚,一时觉得有些森然的恐惧,慢慢挪着步子前进,走了几步,才看到宁维诚背对着书桌倚在书桌角边的地上,左手胳膊上插着一支细小的针筒。
他倚在那里,头发有些零乱,领口的衬衫钮扣解了开来,衣袖挽了起来,一只手正紧紧的捏着裤/裆那里肿胀的某物,也许是不得释放的原因,致使他的整个身子竟然瑟瑟的发着抖,她隔着一步的距离,看见他额上的虚汗层层密密,像刚在水里洗了个脸似的。
她觉得心里一抽,像被利剑划了一刀似的,是一种快速的一刹那的疼痛,而这一秒的疼痛却足以让她泪流满面,她在心里叫嚣着:宁维诚,你这是何苦?这是何苦?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打这个东西,早知道这个东西让人神魂颠倒,无法辩明是非,会将快/感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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