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银子可真不禁花。
目光飘到辰逸那空空的腰间,他才想起来被自己遗忘在青巴的宝剑,又是一阵肉痛,战战兢兢的用手肘戳戳辰逸,“你那剑多少银子?”
看他那表情,辰逸就猜到了他点小心思,伸出手掌。
“五两?”文天佑惊呼出声,拉车的驴被吓了一跳,颠颠的向前跑,他对武器没有啥概念,剑和菜刀在他眼中只是形态不同,五两银子得多少把菜刀啊,文天佑咬牙切齿的问道:“什么破玩意这么贵?你不会被人蒙了吧?”
辰逸侧身靠近他,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补充:“我说的是五千两,这可是出自当代名匠风谷子之手,千金难求,这个价格是最低价了。”这是实话,那把剑流落在民间的时候曾拍出八万两银子的价格,担心这人被吓得破罐子破摔才缩减到了五千两,辰逸感觉自己已经够仁慈的了。
五千两?!自己这点巨款真够十分之一啊,雍州的一年税收入不过几十万两银子,一把宝剑就值五千两,你怎么不去抢?文天佑真想一口老血喷到他脸上,不过看到辰逸眼底那抹类似肃杀的幽黑,默默的把自己吐的血吞到肚子里,弱弱的说道:“我看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正说着,辰逸的整个身体贴过来,一激灵想躲开但是动作还是比男人慢了不止一步,手脚被辰逸以一个巧妙的姿势制住,耳边传来湿热的气息,“哦,对了,你不提我都忘记了,救了你以后我那剑就不见了,让你赔不过分吧?”
过分!太过分了!我只是个平民百姓就是攒一辈子的钱也不够赔你个剑穗子的!
但心里的话到嘴边却成了,“不用这么近我也听的清······”紧盯着自己的摄人眼神还有阳光反射下那若隐若现的牙齿,让他总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文天佑真想泪奔而逃,为什么这人在别人跟前就是一副老实淳朴的模样,在自己面前就显现出食肉动物的本性,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吗?
于情,人家是他的救命恩人,于理,人家为了救他才扔出去的武器,不管怎么样,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债就这么背上了,五千两!自己这辈子能挣到这么多吗?心大如文天佑也感觉被晴空劈了一下,外焦内嫩,简直恨不得那天被咬的是他,也许命大死不了,自己就不用欠债了。
好像看出来他心中所想,辰逸那鹰隼一般的眸子锁定他,“那日我虽然已经中了蛇毒,但是毒被内力封着才没有扩散,如果不是出手救你,毒也不会扩散开导致昏迷,你懂得医术就明白那蛇毒的厉害,我曾经服过奇物能化解一部分的毒,饶是那样还昏迷了那么久,如果你当时被那蛇咬一口,恐怕连半个时辰都挺不过去,所以你这五千两银子付的一点都不冤枉。”
怪不得他中毒后表现异常,原来是有过奇遇,百思不得其解的异样被他这么一说,文天佑心里那点不甘倒是少了些,自我安慰又充电完毕,劝慰自己,五百两银子都有了,五千两还会远吗?
见他脸色稍微好些了,辰逸敛目掩盖住眸子里的光,手的力气也松了下来,用蛊惑的语气说道:“也不必用银子还,可以用其他的代替,比如说用你自己来······”他还没说完手底下的人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以他压制的力气和技巧,累死文天佑也挣脱不出来,但是不想让他受伤,辰逸便顺势的松开了手。
得到自由的文天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滚带爬的跳下了车,落到地上踉跄了一下险些跌了个狗啃屎,勉强站稳了身形后,对上淡定如初的辰逸,“你,你······”
心里骇起千层浪,脸涨成了紫红色,细瘦的手指抖个不停,憋了半天,文天佑才吐出几个字:“我还银子······”难道用身体偿还债务的恶俗剧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吗?但是这性别有些不对劲儿啊,虽然辰逸长的很好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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