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佑赞同的点头道:“大伯,这事是得抓紧,但是你说的忙我可能帮不上了。”
“怎么?”正在为他要到手的地着急的文忠被这突然的转折弄的有点懵,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想借给大伯银子还是不想出面替我买地?”
被两个“不想”砸的头生疼,文天佑实在不善于对付这种打蛇随棍上的人,尤其这人还顶着他大伯的头衔,揉揉太阳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文忠的声音突然拔高,整个人气愤的不行,重重的拍了桌子一下,“怎么,天佑,你现在入了贵人的眼就瞧不起你这些穷酸的亲戚了?你就觉得你比别人高人一等了?夫子教给你的忠义礼孝你丢的一干二净,你那些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我告诉你,就算你再厉害你也姓文,你得叫我一声大伯,我就不信你敢做出什么让文家蒙羞的事来。”
说完这么一通,他还觉得气不过,转向文义,用教训的语气呵斥道:“老二,你看看你的好儿子,你看看你把你儿子教成了什么样,有了几个臭铜钱就连亲戚都不认了!”
我特么说什么了我?不过说了七个字就被人打成筛子眼了,文天佑表示自己这枪中的好无辜,同一天被两个人问书都读到哪去了,他真心想跪了,书都已经随着原主去了,他能怎么着?
不出头帮买地不借给银子就成了罪大恶极的事了?这事除了他爹娘和哥哥以外的人说都不好使,还呵斥他爹,文天佑的泥脾气也被激起来,不卑不亢的回道:“大伯,您发火也得让我把话说完,我也有买地的打算,所以帮大伯家买地的事恐怕帮不上忙了,还请您另请高明。”
这简洁明了的话犹如寒冬腊月迎头泼下的一盆水,把文忠那忽来的邪火直接给浇灭了,他已经打算好了借老二家银子买地,不管收获如何都是自己白得的,因为这地他也没花一文钱,说白了他就想借银子,但是没想着还,老二家现在可不像是缺银子的样,既然他家阔绰那他沾点光也无妨。
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但他行商多年,心眼子多,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你家已经有了二十多亩地,再买地有什么用?而且你爹刚才也没给我说起你家要买地的事,你莫不是在推脱?”
“这事我刚得知所以还没跟我爹商量,至于买来的地,我想种草药,因为想种的种类比较多,所以可能要多置办点地。”他这话也是在暗示文忠我要买很多地,也没有钱借给你,您请回吧。
种草药是他前世未完的心愿,既然重获一世,必然要圆了这愿望。另外通过这次置办药材,他发现药材这一块的商机,南北分布着不同生长习性的草药,所以一个药铺的草药说来自全国各地也不为过,古代交通非常不发达,药材这东西运起来尤其费事,要是遇到雨天雾天简直要命,一发霉完全就不能再用,所以加了运费这草药的价格可真是高了不少,他如果专门开始种草药不但省了这银子还能卖,双赢!
虽然他挨了几次饿更想种地,但是他对种草药更在行些,原本这是以后的规划,没想到这块就能实现,这次买地就是一个契机。
流亡那段时间悲惨的缺衣少食的生活,让他赚钱的意识就很强烈,现在有了辰逸的债,更加不敢懈怠,看病维持全家温饱不难,要还债太难,早点还清债,省得债主老在他眼前晃悠!
文老爹倒是很支持他这个想法,土地才是种地的人命根子啊,家里有地心就不慌,就当没看见他大哥那张臭脸,开口道:“你向来有主意,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他父子俩就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给定了,一边的文忠简直要气炸了肺,自己来找他帮忙他就说自己要买地,他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侄子明明连稻子都不认识还种什么草药,简直是笑话,明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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