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说道:“爹c大哥,要不咱们回老家吧,这鬼地方土地薄的要死不说还不下雨,忙活了一年最后只收一把干草,还守着这里干啥?”
他这大嗓门跟炸雷一般响亮,正在啃手指头的妞妞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了看低着头的爹和站在一边抹泪的娘,嘴一咧,哭了起来。
“喊什么喊?”刘老爹一把抱过被吓哭的小孙女,狠狠瞪了眼小儿子,“你想的倒简单,没有盘缠难道一路讨饭回去?能活过那几个月都是老天保佑,这几个小的可再也受不起那样的折腾,再说这还欠着保正农具c种子和粮食钱,想回去得把这钱给还了,拿什么还?”
刘德全被他爹一席话堵的哑口无言,只得闷闷的坐回原处,“当初听说被分了二十多亩我高兴的好几天都没睡着,从来没想过咱家会有这么多地的时候,可这地真可不适合种庄稼,土没有肥力就那么薄的一层,不管挖多深都不见一点湿,从来到这开始就没下过一场雨,别说庄稼,人也受不了啊!”
刘老汉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这里会这么旱,听说雍州别的县也是这样,已经成了这样,眼下不能所有人都扑到地里,你俩去干点零工,总不能两头空吧。”
“爹,这边米贵,到处都是找活的,不好找,干一天二十多个钱也将够买一斤米的,这样下去全家都得挨饿······”刘德业闷声道。
“明个去县城找找看吧,这苗都没长出来什么也做不了。”半晌,刘老爹拍板道。
这样的对话在文家也同样被谈起,当然这事是文天赐找他爹说的,文老爹看看外面硕大的太阳,想想一点都没有动静的地,点头同意了,这下不下雨谁都管不了,但是为了活着就得想法。
因为昨天和今天的太阳很给力,文天佑很快就把开窍醒神c清热止痛的晕车丸给搓出来了,听着很大气,其实就是把薄荷c黄连c山栀c黄芩碾碎了用蜂蜜给捏到一起,文天佑满意晃了晃装了满满一瓶子的药,大功告成。
“要去县城?”辰逸问道。
“不了,来回要八个铜板呢,要省钱!”因为最近花钱花的太凶残,算过账后感觉要买地的钱实在有点悬,文天佑现在挖空心思想省钱,当然他更想挣钱,但是他也不能盼望着村里人都病了吧,哎。
辰逸:“······”
辰逸想去县城找人查查看谁盯上了自己,他倒不怕谁敢对他不利,就是担心会牵扯到文家,结果这个时候文天佑不去了!
就算不去,他也还是有办法的。
把药拿到于老大家,文天佑拜托他把药带到赵大夫那里,让赵大夫去给贺家太爷扎针的时候顺带给贺羽楼送去。
一瓶子晕车药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省几个钱,文天佑深觉一文钱憋倒英雄好汉这句话可真是太有理了!
“这么多人去县城啊!”文天佑回头看看御于家门口等着的那群农家汉子,这么多大老爷们上街可真够壮观的,一个个皱着眉绷着脸,这是要去要账还是去打架啊?
暂时没了事,文天佑有开始了练字的苦逼日子,这次辰逸的教学工具换成了小石子。
文天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商量道:“换个别的行不,这石子杀伤力太大,你要是失手弹到什么穴位我可能会被打残废······”
辰逸摇摇头,“为了省粮食我才换的这个,你放心,我从来没有失过手。”
辰逸真的没失过手,感觉自己快被打成筛子眼的文天佑叫苦不迭,他累的想扔笔歇一会,瞥到一边虎视眈眈的严师辰逸,便放弃了挣扎,不过这么残酷的训练已初见成效,虽然姿势依然不是很标准,但是字最起码成型了。
“有长进!”看了文天佑刚写的字,辰逸僵硬着身子点头。
“嘿嘿,我就说嘛,只要练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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