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和有些着急,想了想,犹犹豫豫道:“你你是因为那印章上的字么?”
“你说呢?”他沉着脸,只轻轻挑了挑墨黑的浓眉。
“呃”佑和一时结舌,顿了顿,才缓缓道,“你c你不要听我解释一下吗?”
萧直眸光动了动,淡淡道:“解释吧。”
他还真是干脆啊。佑和心中叹道,面上却仍是一副可怜兮兮而又诚诚恳恳的模样。
微微踌躇了一瞬,她大大方方道:“你晓得,那时我以为我喜爱陆临遇,是以取字号时随手便从他的名字中取了两个字,后来用得久了,便不大记得这个缘由了,只把它当普通的私印用着,我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说完这番话,见萧直无动于衷,佑和又急了,拽着他的袖子摇了摇:“你能别喝他的醋了吗?我都这么喜爱你了,你怎么还是不信我呢?”说着,又状似无奈的叹了声,“唉。”
“你再说一遍。”他觑着她,眼睛里亮晶晶的。
“什么再说一遍?”佑和愣了愣。
萧直勾了勾唇角:“你说你喜爱我。”
“我是喜爱你啊。”她这话接得理所当然,脸不红心不跳。
萧直弯了唇,满意的样子仿佛讨到糖吃的孩童。
佑和总算明白他在高兴什么了。
真是幼稚。她好笑地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道,“那你能把印还给我了吗?”
萧直捏着印,摩挲了几下,递给她时似乎仍有些不情愿。
佑和没理他,拿过印就敲上去了。
两人在书斋窝了半日,用过午膳,歇了晌,萧直便骑马带又和出去走了走。
如今正值初春,外边微微有些春意,两人随处逛了逛,随后又去了平云湖,到了傍晚才回来。
这般安静平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陆临遇一行离京后,很快便到了萧直离开的日子。
二月初七这夜,佑和睡得颇不安稳,她将萧直抱得紧紧的,一想起他就要走了,心里便惶然不安,难过得紧。
而萧直也对她不甚放心,零零碎碎叮嘱了许久,一定要听她一一应了才罢休。到最后,两人相拥着迷迷糊糊睡去时,已经过了子时。
翌日一早,萧直便要出发。
然而,佑和不晓得是不是昨夜睡得太迟,竟然没有醒。
萧直有心让她多睡一会儿,是以并没有唤她,更吩咐丫鬟们别喊醒她。
等待佑和醒来,晓得萧直早已出发了,懊恼得简直想把自个儿脑袋打爆。
她原本想要送他的。没想到,却被她睡过去了。
哪有这样不称职的妻子?
她敲着自己的头,沮丧得很。
萧直走后的一整日,佑和的精神都不大好,仿佛生活突然少了好重要的一块,做什么都不欢喜。她这才惊觉自己心里对萧直有多么依恋。
就连第二日乐安过来,她心情依旧怏怏。
就这般过了几日,宫里突然来了软轿,接她回宫。
待进宫见了明德帝,佑和才晓得原来这是萧直的意思,她一个人在府里,他不放心,又怕她孤单,这才请求明德帝将佑和暂时接回宫里照顾。
佑和得知此事,不免更加想念萧直了。
好在宫里女眷多,她的皇嫂队伍浩瀚得很,每日来一个人串门,也够她消磨一些时间,至于余下的时间,她都用来想萧直了。
她回宫时什么都没多带,只把萧直送的玉玦和她给他画的画像带回来了。
在深宫里度日,感觉时间过得越发的快。
一晃眼,距离萧直离开,已经有两旬了。
佑和有时会去正清宫问消息,但并没有得到多少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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