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夫人和所谓的城主祁傧。虽说他对祁家无有什么怨怼,但他对祁家却也并不太认可。他是丹阳郡主的仆人,在他心里这座丹阳城始终是丹阳郡主的,便是郡主不在了,那也合该是郡主的孩子们的,婉玉小姐虽说已经出嫁,但却是郡主的亲生女儿。
左右他只是个洒扫的老仆,他的想法左右不了大局,却也没人会为此来与他为难。
男孩的身后还跟了一队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两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一个面容清俊的中年男人,还有几个侍卫模样的人。
老仆出来却是没有理会那个小男孩,对着那两个少年中穿蓝衣的那位直直的拜了下去。
蓝衣少年长相颇为俊秀,细看下来还和中央的那尊美人雕像有几分相似,他是祁婉玉的第二个儿子,户部尚书的二公子萧季清。他慌忙扶起老仆来,然后对着那小男孩微微弯腰,欲要告罪,小孩睁着一双猫眼看着他:“季清哥哥莫要和瑜儿见外!”
哥哥二字咬的尤重,萧季清于是生生改了动作,转向那老仆:“柳爷爷,季清此次来一是拜访曾外祖母,只是耽搁了些时日曾外祖母早些日子便走了,二是来看看外婆。”他说着顿了一下,看向那美人雕像:“三是,为了找一个人”
他微微示意了一下,另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便取出一幅画来,他一边展开画卷,一边说道:“一般人来了丹阳都会到这儿来,柳爷爷在聆花坛可曾见过这个人”
说到最后萧季清的语气几乎是在飘,他呆呆的看着那幅画,老仆见他反应奇怪探身欲去看他手里的画,萧季清却极快的合上了它,他直直的看着那小男孩,语气中竟带着几分极为不敬的咬牙切齿:“敢问太子殿下,为何如此戏弄于臣?”
“大胆!萧季清你怎可如此与殿下说话!”那位取画的少年对萧季清怒目而视,他却充耳不闻,仍旧直视着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的小太子。
那幅画上画着一个人,一个和那尊美人雕像足有九分相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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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聆花坛不远的一处小巷里,青衣人正和白衣男人并肩而行。
“到了!”白衣男人停在一间米铺门口。
“真是谢谢宇骁你了。”青衣人的语气温柔。
“无碍。”白衣男人的语调平板,耳朵却微微有些发红:“等宇乾回来便可去往燕回山庄了,你略微等等。”
“好。”青衣人含笑应了一声,他一边说话一边收了伞,露出一张极为好看的少年面容来,和那尊美人雕像足有九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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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白衣少女的脸上绽出一个笑来,她的面色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时不时还清咳着。对于她这样身体不好的人来说,雨天外出委实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但此时她站在丹阳郊外的一间亭子里,含笑看着刚走进来的人。
那是一个男人,一个眉目艳丽的男人,美到具有攻击性的五官像是会无端灼伤人的眼,他从雨中来,却并未撑伞,更为奇怪的是他的衣衫也未有半点淋湿,他向少女点了点头,语气平淡:“放弃你的计划。”
“为什么?”白衣少女不解的看着他:“是因为那个人吗?这是组织决定的计划,你”
“你以为你牺牲了k48就摆脱了她吗?”男人颦起了眉:“我说过,放弃关于她的东西,你做到了吗?”
“怎么可能?我只是我只留下”白衣少女的脸色似乎更白了,几乎让人担心她会不会随时晕倒。
“这不重要!”男人打断她的话。
少女脸色几变,最终下了决心:“我还是想是试试。”
“随你。”男人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就融进了那茫茫烟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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