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默默地看着她装逼。
安德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来路不明?若把她的身份亮出来,保管吓死你。”
安德这话说得太给力,这马屁拍得不动声色的,让我一阵心花怒放。于是,我在心里提笔写了一个“屁王典范奖”,准备等哪天心情好了,就给咱们这位马屁大王颁奖。
言归正传,我道:“皇上的病,不能再拖。一般书信是无法顺利送达药王谷的,所以要想解除百日迷,除了放我出宫,还有一个捷径,就是到太后那里讨拿解药。”
安德沉默了好一会儿,声音略有疲惫,“说的倒是容易,之前对她威逼利诱,她都软硬不吃,就是把整个德宁宫掀个底朝天,也未必能搜到解药!”
我怔忡着,不禁想起昔日那张妍丽清秀的面容,不由问道:“为何不从李菲儿那里下手?”
安德长叹一声,伸手揉揉太阳穴,“本以为可以利用李菲儿来胁迫她交出解药,哪知,她精明得很,晓得咱们不敢动她,就死活不肯交出解药,愣是和咱们耗到现在!”
大殿内一阵静默,几名太医耐不住这样的气氛,个个急着告退了。
我垂头沉思半晌,忽然脑中一道白光闪过,霎时有了主意。我两手背在身后,故作高深地说道:“像你们这样逼迫她,自然达不到目的。要让她心甘情愿交出解药,造吗?”
安德扁扁嘴,那神情像是不屑,“你能有什么办法让她心甘情愿交出解药?”
我朝他摇摇头,笑得高深莫测,“你不懂,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现下,先带我入牢探望李菲儿。”
安德半信半疑地瞅着我,不予答复。这时候,一道沙哑浑厚的嗓音
从门外传来——
“属下愿为你带路。”
他仍是那副千年不变的面瘫脸,黑色修身短打,腰间佩戴宝剑,如以往般的简洁利落。
心脏蓦然一顿,跳动的频率好似失衡。望着他冷酷俊朗的面容,我一阵恍惚,当视线移落在他空荡荡c随风轻飘的黑色袖子时,我的心口陡然一紧,心脏突突直跳,总预感促使他断臂之事与我有关。
安德打量我的神色,有些意味不明地说道:“这位御侍乃是皇上的贴身护卫,皇宫大内总管。有他护在你左右,出入牢房重地比较安全些。”
侯戈面无表情地听着,而后对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我走在前头。
我想不到他自从亡命崖诀别后,竟会重回皇宫,而且还成为了金远羽的贴身护卫!这么说来,侯戈自始至终都是金远羽的人?
还有,他断了一只手,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步入阴暗得不见天日的牢房,一股带着湿气的酸腐之味瞬间扑鼻而来。我下意识地捂住鼻子,用手扇风,想到里头有死老鼠或者什么日益腐烂而散发出来的臭味,我的胃就一阵纠紧发酸,恨不得马上掉头回去。
稍一转头,一块淡蓝色的手帕映入眼帘。
精致的青色竹叶,绣在淡蓝色的布景上,格外清雅美观。我疑惑地望向侯戈,他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把手帕塞进我手里,声音有些僵:“捂着。”
原来是给我掩鼻用的,心中一暖,我对他感激地笑笑。
有狱卒迎了上来,一双三角眼不客气地打量我们,张口刚想问话,侯戈便从怀中掏出一块黄金令牌,高举在他面前。
那人一见令牌,不禁抖着腿跪在地上,“原来是大内总管,小的有眼无珠”
“带我到李菲儿的牢房!”未等那狱卒说完,便被侯戈冷声打断。
见到李菲儿那时,她正闭着眼睛,半躺在发黄干燥的枯草上,不算宽敞的牢房,只关着她一人,里头除了一堆枯草,一张朽坏的木桌,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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