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抓起患者软弱无力的上肢,查看着病人上肢的老化程度,随着肺部功能的丧失,老人的皮肤的老化情况也明显的加剧。
老人体弱,性子属寒,要救他,就必须从外界灌入一股暖流,激活他的身体五脏六腑,从而重新焕发生机,秦川思来想去,从家传绝技游龙九针里只有一技合适。
在病房里找来消毒用的酒精棉一点儿也不难,用酒精棉消过毒以后,秦川便给老人使出了游龙九针的一式焚山手。
秦川迅速的将老人的衣服脱去,用银针扎向了腧穴,并将浅c中c深三层,并称为天c地c人,在进针时,轻用押手,将银针浅浅扎入老人的身体的表面。
一针下去,使得老人发出轻轻的呻吟,针刺得不深,但穴位刺激的却让老人头一回有疼痛感,秦川俯在耳边轻声道:“跟着我的话去做,用鼻呼再用口吸”
尚在昏迷的老人像是听懂了秦川的话,按着口令去做,呼吸之间,使得身体有了起伏,秦川也借势而为,在身体得气后,急忙轻插银针,将银针插入后再重提起,如此循环6次。
6次也并非是秦川随意之举而是有口诀行六阴之数,待到一切完备之后,再将针提至表皮的中间层,再重得先前轻插重提,再连续6次。
几次个循环下来,秦川的头顶也开始微微的冒出了汗,行针之数,每一步都要小心,深一分不行,浅一分更不妥。
焚山火的要求难度之高,超乎普通人的想像,到目前为止,秦川也不过就使出几次而已,而且对于体力的要求也是极为的大。
饶是秦川也已经玉清境高阶,他仍然会感到疲累,所幸的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吴下的阿蒙,虽说有些疲累,但不会像以往会昏厥过去。
待基础的工作的做完之后,秦川开始着手最后一步,这一步是行针至老人的皮肤表层,别看只是浅浅的扎下去,但是,这一针却是最为费功夫。
此针为天,是集合了人,地两针的之精妙所在,即便是秦川的爷爷秦朗使出来,仍然会有些担心,秦川已经深得老头子的真传,在行针时自是小心倍至。
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将针从深层提至浅层轻插重提,如此6次行六阴数。此时,身具寒症的老人,一但身体发红,微微冒出汗来。
这时,不论在地部c人部或天部出现,就必须停止手法操作,秦川很清楚,可是,他发现一件很麻烦的事发生了,突然间,老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吸食内力的怪兽,秦川暗自吃惊,每当他往老人输入一股气流,都会如泥牛入海。
于是他再加劲,而老人的身体就像一台永无止境的深渊,然而又是泥牛入海,不见了踪影,秦川暗自吃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连退几步,丢开银针道:“你是何人”
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竟然能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让秦川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在他全力施救的时候,这老人竟会暗自偷袭他,这也未免太过离奇。
戴着呼吸机的老人笑了,眸子满满都是笑意,秦川知道他并没有恶意,只是对他为何这个做法,却感到意外,诧异道:“老人家,刚才为什么要如此难道你不知道我在救你吗”
老人无力的指了指戴在口鼻处的呼吸面罩,秦川走了过去,摘掉他的面罩,老人微笑说:“刚才老朽只是与小友开个玩笑而已,请勿见怪。”
秦川看着这个都快死的老人,还有闲心开这样的玩笑,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作答,老人躺在病房无力伸手朝着他招了招。
秦川走到了他的床边坐了下来,老人虚脱的自我介绍道:“我本姓刘,你可以称我刘师叔”
对这个神秘的老者的行为,让秦川真的很意外,不过,还是很恭敬的双拳一抱道:“刘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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