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搂紧了自己几分,有些冷凉的唇厮摩着她的红唇,那眼底浮起了刺目的浅浅的笑意,仿若猜到了她心底
“月公子早已经看美人把娘子都看忘了”苏锦瑟绯红的脸蛋,那欲语还羞的眼神让月玄墨好笑的捏了捏她腰身。
“有吗?苏姑娘这是欲加之罪!”
“没有吗?谁看了美人后都不回房了?还装作一副贤夫的样子,苏姑娘哪怕眼瞎了,心也不瞎!”苏锦瑟撇了嘴,对于这件事可是耿耿于怀。
偏偏月公子又不声都不说,所以闹腾到了现在
女人就是这样子,你不说,她反而越发的介意,你说了,她倒是不当一回事了。
“真想听?”月玄墨松开她,倨傲的身躯寄靠在床沿,眉宇间好似有一股情绪聚集在一起。
苏锦瑟捂着被褥遮掩住自己洁白的身子,眸光扫了他尊贵妖艳的脸孔一眼,没有吭声,反而下榻了。
纤细的手臂被男人一把拽住,月玄墨挑眉:“不是要听?”
“不用了。”苏锦瑟脸上的笑容如常,勾起了浅玫瑰色的唇,声音淡淡:“每个人都有不想被触及的回忆,我不逼你说”
她看到他眉宇间那股复杂的情绪时,心口间忽然微微一滞,何必庸人自扰呢,她很讨厌现在的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老把自己逼到死路去走不出来了。
月玄墨淡淡叹气,好不容易快哄好了,怎么又闹脾气了?他将她搂在手臂间,低头怜惜的亲了亲她红唇。
“相思是娘的手下,不知娘在她脸上下了什么蛊,竟然跟阎狱门的大小姐冰清长的极为相似。”
苏锦瑟眸光望向别处,不做理会
她想听时,月玄墨推三阻四的,如今她不愿意听了,他却夸夸其谈起来了。
“锦瑟!”月玄墨手掌放在她削弱的肩头上,狭长的眼微眯对视上她有意闪躲的眼神,低沉缓慢的声音似喉咙深处溢出的般,隐隐透着一股痛苦。
“还觉得为夫跟你说过带着一个人去净阁殿求司筝衣出手救她吗?”
“唤着冰清的女子就是你想救活却无重生之意的女子?你娘亲莫非是想再用你心爱之人来挑拨我们关系?”苏锦瑟是个聪慧的女子,他一点自然就透。
“你夫君爱谁,你不知道?”月玄墨真想敲她几下,看她任性的努着唇瓣,还是忍下了,长臂将她抱满怀,下巴抵住她的肩头。
“儿时,炎如狱和冰清都是与为夫一同长大,她们是娘亲收养的,为夫与冰清感情甚好却没有男女之情,娘亲为了让为夫去争天下。
她给冰清两条路,一是用她的命来换为夫一生承若,而是将为夫毒死”
苏锦瑟一愣,却没有动,让他搂着自己。
月玄墨似乎是压抑着什么情绪似的,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继续言道:“冰清对为夫下毒,又用她的命将毒解了,临死前逼为夫发誓要夺下天下,后来为夫将她带到净阁殿,可她却无重生之念,司筝衣救不活她。
一边是养育自己的义母,一边是兄长,冰清也无可奈何,只好为自己寻了一处地方,娘亲不知道的是,她临死前还说了若是为夫不快乐,天下夺来又何用?”
他对冰清没有男女之情,却是亏欠于她,本是白素约与他之事,却连累她自尽所以相思出现时,月玄墨片刻失神了!
苏锦瑟听到这些后,心知震惊不已,她没想到月玄墨身边曾经陪伴着这么一位女子,若是这位女子还在。
恐怕此生月玄墨都是她一人的。
她并没有为此在吃醋,反而心知涌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月玄墨说不爱冰清,可冰清不爱他吗?
不爱的话怎会如此难舍左右?
突然,苏锦瑟觉得自己对月玄墨的爱是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