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李玄便告辞离开了。只留下岳不群在密室之内,目光闪动,脸色阴晴不定。
华山的日子,一切如常,李玄仍然一如既往,把全部的精神都融入了武学剑术的修行当中,对于其他之事,全然不管,一天之中,倒有大半时间是在朝阳峰顶度过的。
打坐练气,练拳习剑,每一分时间都被他安排的满满的,笑傲的大幕已经渐渐拉开,留给他的时间着实没有多少了,若是再不继续努力,恐怕仍然难以改变华山派的悲惨命运。
李玄回山几日后,令狐冲与陆大有便一路逍遥自在地回来了,立时就在华山上引起了一片热闹,众多弟子都纷纷汇聚在二人身边,听着他们讲解山下的趣事。
岳不群见此,越发不满起来,脸上阴云密布,让不少弟子心中惴惴不安,倒也收敛了许多。
只有令狐冲依然如故,不是每日偷偷喝酒,就是和小师妹岳灵珊四处玩耍嬉闹,过的好不自在。
这一日,青城派的人终于到了华山,直接把一封信件交到了岳不群的手上。
此信是青城派松风观主余沧海的亲笔信,信中内容便是说了一下长安府发生的事情,字里行间,恭谦礼让,什么门下弟子不肖,不该与华山派起冲突之类的,总之通篇没有一句问罪之言,可岳不群是什么人,心智过人,思虑缜密,哪里还不明白余沧海信中之意,分明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等到青城派的信使一走,岳不群的怒火便再也忍受不住,立刻下令把所有弟子都给找了过来。
正气堂内,岳不群夫妇端坐上首,众多弟子分列两旁,只有令狐冲和陆大有站在大堂中间。
啪,岳不群一掌拍在了身边的实木桌上,露出一枚清晰的掌印,可见心中怒火之盛。
“令狐冲,你自己说说,为何要与青城派的人起冲突!现在人家兴师问罪来了,你可真是长本事了,把我华山派戒律置于何地!”
岳不群声色俱厉,陆大有浑身一颤,隐隐有些惧怕,令狐冲倒是有几分神色如常,显然这样的训斥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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