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这几天想通了吗?你究竟是愿意弃暗投明还是一条道儿走到黑死不回头?如果愿意效力于我的话,我就可以放你出来了!”我很是耐心而客气地冲着天禽问道。
“想要让老夫背主投降,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天禽白了我一眼冷冷地回答说。
“请问一下老先生,我究竟怎么做才能让你屈膝跪在我面前愿意效力于我?”我换了个方式口不择言地追问着天禽。
“屈膝跪在你面前?你小子有何德何能敢口出狂言让老夫效力于你?真是大言不惭c不知羞耻!”天禽实在是按捺不住。梗着脖子连讥讽带斥责地冲着我开了口。
“何德何能?特么你倒是有德有能,但老东西你怎么会被我胡彥青关在这里?嗯?被一个无德无能的年轻人关在这里,老东西你的德能难道在狗肚子里不成?”
见天禽终于被我成功激怒,我赶快装着很是生气的样子大声喝斥道。“老匹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实话告诉你吧,别说你这把老骨头,就连汪素素都弃暗投明效力于我胡彥青了!”
“汪素素?你见过了汪素素?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天禽老匹夫果然中计。一下子就透露了一个我想要得到的信息一一天禽他果然认识汪素素。
“知道她的名字何足为奇,她还跪拜于我表示要效力于我呢!”我扬了扬下巴摆出了一个很是倨傲的造型。
“哼哼!”见我这样一说,天禽反倒是冷笑了两下干脆扭过头去再也不肯搭理我了。
紧接着我又下重药地激将了天禽一阵,老匹夫这才斜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因为老夫我不想与一个将死之人说话一一汪老人家如果出手,与阎罗王在生死簿上勾了你的名字一样有效的。”
“我草,她汪素素一出手我胡彥青就得死,老东西你在吹牛b方面倒是造诣很深很有一套啊你,睁开你的狗眼瞧瞧,你胡爷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对于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老犟倔子,我必须继续下猛药。
“哼哼,你小子蹦跶不几天了,汪老人家一旦被镇河宗请动出手,你小子最多活不过一个星期!”
天禽好像极为崇拜汪素素一样颇为自信地说道,“七天,最多七天,如果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我就跪在你面前低头求饶!”
“好,老家伙你可要说话算数,别说七天了,我再给你宽限几天,十天后你胡爷我毫发无伤出现在这里,你可要记得跪拜投降效力于我啊!”我赶快接着天禽的话说道。
“要是不到七天你就去地府报到了呢?”天禽倒也犟而不傻,反而开始激将着我。
既然我们两个把话说到了这里,我就顺势激将着天禽,表示老匹夫你敢跟我赌一把不敢?就是如果我能活得过七天,你就弃暗投明效力于我;否则的话,我胡彥青一定还你自由放你离开。
“说话算数?”天禽终于看到了希望一样转过身来打量着我。
“胡爷一言c驷马难追,你知道言而有信几个字儿是怎么写的吗?”我巴不得冒险赌上一把一一大不了我去白龙潭跟耿忠义在一块待上几天以策安全。
“老夫从来都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绝对没有反悔的道理!”天禽为了自由也果断赌了一次。
“好,一言为定!”我双掌一击,马上神色郑重地吩咐看守天禽的门人弟子,说是从今天算起,如果七天之内我没有活着再来此处的话,你们一定要恪守我言c放他出去,不得让我失信于人。
两个门人弟子立即高声称是
离开了天禽所在的牢房,我一边走一边低头思忖着应对之策。
既然天禽说汪素素一出手极有可能在数天之内就取我性命,这事儿自然是不能大意。
而采宁这几天恐怕要赶到生理期,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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