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嘴上却道:“这回父亲好不容易才让我出门,那女子毕竟是有夫之妇,若是被父亲知晓想必又要被禁足了。”
钱大福再接再厉道:“她虽长得美,但是从前也没见过,想来是刚搬到平县的,在这里没有宗族,也就是一个乡下妇人,这富贵日子谁不想过呢?看那农夫如此凶狠的样子没准还是他强迫人家嫁给他的呢,照您的身份,要是您去将她抢了过来,就是二少爷您救了她,没准那美人还会感谢您将她救出虎口呢!”
王晖摸着下巴想了想,觉得钱大福说的很有道理,然后便自动脑补了一番,那个美人家里是如何如何穷困,身世是如何凄惨,然后是如何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家中亲人卖给“面相凶恶的”萧云旗的。
钱大福看着王晖的神色便知道事情成了,他不仅会拿到王晖给的赏钱和给他办事要用的银子,完了之后将事情瞧瞧捅出来还能得到王晖的母亲钱姨娘给的辛苦钱简直是一举三得。
至于那农户一家会遭遇什么事情就不是他该管的了,谁让他家里媳妇儿长得那么美还带出来瞎晃悠呢。
王晖自己脑补过后,便将自己想象成了英雄救美的大侠,心中涌出无限豪情,但是对于该怎么“救人”却毫无头绪,便伸腿踢了踢钱大福问道:“你说,我该怎么救人才能在美人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呢?最好能让她立马以身相许,非我不嫁。”
钱大福在心里冷哼:就你这鬼样子留下深刻的印象是没问题,但是想让人以身相许,非你不嫁,估计得有要你祖坟冒青烟才能办得到吧。
钱大福虽然对他不屑但是面上却不显,依旧谄媚道:“回二少爷的话,据奴才来看,此事还不宜声张,那农夫看着人高马大,咱们不能硬抢,只能智取。”
王晖凑近继续问道:“如何智取?”钱大福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您想想,男人最在乎女子的什么?”王晖挠头想了想道:“容貌,身段,难道你想让我毁了她容貌?不行不行,要是容貌毁了我还要她来干什么?要论身段那春香楼的花魁身段可多了,只是长得一般罢了。”
钱大福在心里腹诽,就你那模样还敢嫌人家一般,真是不知所谓但嘴上却道:“少爷您错了,这两样可不是最要紧的。”
王晖不服道:“除了这两样,还能有什么?”钱大福道:“除了您刚才说的这两样最重要的就是贞操啊!”王晖不屑道:“呿,什么贞操,少爷我从来不在乎这个,要是有了个尤物,跟几个好兄弟再叫上几个花姐儿一起玩儿才有意思。”
钱大福忙道:“您如此与众不同自然是不在乎的,但是那些个凡夫俗子又有谁能不在乎自己媳妇儿的贞操呢?若是您先跟那美人儿成了好事,那她自然就是您的人了,到时候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美人弄到手,若是那农夫来找说法,人都已经是您的了,再扔给他几两银子也够他再去买一个媳妇儿了,想必以您的身份他也不敢再咬着不放。”
王晖听了钱大福出的法子拍手连声叫好:“果然是自家亲戚,处处为了着想,跟别人就是不一样,等事成了,少爷我重重有赏。”说着从马车座位地下的匣子里掏出了几锭银子继续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务必要办好了,少爷我就在吉祥酒楼等着你的好消息。”
钱大福看到那几锭银子,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他连忙点头道:“少爷放心,奴才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您就好好等着消受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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