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妃和早夭的弟弟,宣和帝怀缅已去之人,加上李静云面容酷肖母妃,可以说前朝后宫无人能比得上她圣眷之隆,银作局的人十分精乖,一堆主子们的首饰要做,也不管是二公主先还是林德妃先,反正先紧着李静云的赶了出来。
李静云歪在榻上把玩那粉钻的领坠儿,朱衣从雕漆托盘上捧出一杯红茶,道:“公主,过两天魏国公府办寿宴,听说京里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要去,十分热闹呢,说不得林公子也是要去的。”
李静云听到这话随口说道:“二皇兄如今声势了得,魏国公正是鲜花着锦的时候,我看母后今年冬天白头发都多了些,唉,这热闹可凑不得。”
朱衣打个手势叫其他人退下,将一封信呈到薛云晗面前,信封上无名无字,里面只有一张寸宽的字条。
“抱柱之信,不见不散。”既无收信人,也无落款。
李静云却几乎要跳起来,那字她极为熟悉,那人平时对自己算不得热情,心里竟是有她的吗?
“这是哪里得来的?”李静云不住摩挲着纸条仍不敢信,并未注意到信封的一角被朱衣汗湿了。
朱衣见李静云并没看自己,手指握了松松了握,才答道:“是自然是林公子使了可靠的人传给奴婢的,说魏国公府里有一处极隐秘的所在,到时候有人带您过去。”
朱衣是皇后抱养李静云时就赏了她的,二十四五的年纪,已经是李静云宫里的掌事姑姑,李静云素日十分信重她。
父皇说过到了年纪就会给她赐婚,可是威势迫人哪里比得上两情相悦的美好呢,魏国公府倒是必得去一趟了。
李静云喜不自胜:“朱衣,你不是一直想回老家吗,以后公主府建好了我自个儿能做主的时候就放你出宫好不好?”
朱衣垂下眼皮遮住泪意,往地上磕了一个头:“谢公主恩典。”
魏国公大寿这一日,李静云歪缠着二皇子去了魏国公府,在二门处分开后果然有人前来接引了往园子里人少偏僻处去。
李静云其实并不大在意人家知道她会情郎,毕竟和庆安姑母那样带面首公然出入的比起来算不得什么,还是引路之人提醒一句林恒重名声,她才支开了身边的侍从。
李静云的嘴角随着身后的脚步声弯起,还不及转身,腰间突然传来一股推力,她不可控制地往前面湖里面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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