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袁宝心头一个激灵,赶紧问:“老周朋友怎么说?”
“他朋友的老家跟原清和住的胡同邻着,说这个人深居简出,不怎么跟外面人接触。前些年他父母死后他就一个人独居,大概是去年秋天,住他隔壁租单间的孩子爬上墙头想摘梨树上的梨,结果看见原清和在院子里对一个草人自言自语,那草人头上还贴了张符。孩子被吓着,大病一场,等孩子病愈,这家就搬家了。”
袁宝动了动,只觉得浑身疼,“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个恐怕还得继续去查,才能搞清楚,”陆远侨皱眉,“只能确定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正常人。”
袁宝叹口气,“我这几个月到底踩着什么大倒霉了”
陆远侨拨拨她的头发,笑道:“你的大倒霉都有我陪着你,帮你分担一半,就显得不那么倒霉了不是?”
“还有更倒霉的,韩嘉树来的时候我摔了一跤,”袁宝哀呼一声,捧着胸口,“把水泡摔破了,我要留疤了,我完了,我毁容了。”
陆远侨把她的手掰开,“别嗷嗷,嗓子还发炎呢——不嫌弃你留疤,起来,喝点粥去。”
袁宝被他捞起来,陆远侨把人拽到一半,像忽然想起来什么来似的,问道:“你说的终身大事是跟谁来着?”
袁宝心里咯噔一声,手上本来就没劲,一下没拉住陆远侨,咣当一下又跌回去。
袁宝瞬间就要热泪盈眶,完了这回背上也要留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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