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内。李玑衡坐于首座,伏衍就立在李玑衡左侧,就如同一个贴身护卫一般。而李玑韶与钱鹏立于正堂中央。
李玑衡小口品着由奴仆呈上来的清茶,摆明姿态表示自己这事儿不会插手,想怎么样得李玑韶自己进行交涉,他在这儿只是为了施压。而且他也不好怎么插手,这毕竟是李玑韶的私事。
“韶王陛下,这是关于这事儿的宗卷。”说着钱鹏从身后奴仆手中拿起一卷布帛恭敬地递给李玑韶。
李玑韶接过钱鹏递来的宗卷,脸上挂着随和的笑对钱鹏说道:“钱大人不必拘谨,唤本王公子韶便可。”说着话,李玑韶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展开卷起的布帛,看着黏在布帛上的宣纸上的字。
“韶王陛下,钱某惶恐,只是礼不可废。”钱鹏听了李玑韶的话,立马弯腰,声音急促的说道。他听出来李玑韶只是在说客套话而已。
见钱鹏的态度如此,李玑韶也不好强说些什么,只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布帛上。
一目十行,李玑韶很快就将纸上的东西看完了。
上面的内容其实不多,大部分算是仵作对尸体状况的描述进行死因的推断,还有些死者生前的人脉网络,一些零星的线索。
说实话,李玑韶觉得并没有什么用,都是表面上的东西。而且照上面写的,他舅舅的死应该是一场意外。如果他当时没有在路上听到伏衍的那话,他也会认为这是一场意外,当然也不排除伏衍这个谋士是故意让自己听到那句“昨日有个小吏死在一个山坡,那山坡有点诡异”的话。
不过这其中的一切得自己去查探一番。
但伏衍和三哥的举动,是觉得自己势力不够而无法查到其中蹊跷,以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
内容看完后,李玑韶将布帛卷起,返还给钱鹏。钱鹏还是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接过李玑韶手中的布帛宗卷。
李玑韶看着钱鹏那怂包的样子,声音中不掺杂任何语气的说道:“罢了。起罢。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谢韶王陛下。”钱鹏赶紧答道。在他看来只要比他职位高的人都是难伺候的人,态度放谦卑点,总是好的。
待钱鹏将腰伸直,正堂外便有奴仆通报:“禀主子,石田氏到了。”
听到自己府中奴仆的禀报,李玑韶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语气中带着不容质疑的询问,说道:“这石田氏便是我母家舅母,是这死者的妻子,钱大人不会怪我擅自将人给请过来吧。”
“怎,怎么会呢。”钱鹏不觉为自己默哀。就在早上,这石田氏便到衙门中闹过一次,差点让她把衙门给拆了。没想到才一两个时辰而已,这个瘟神又被送来了。
发现钱鹏的表情和语气有些怪异,坐在一旁看戏的李玑衡不觉想象这石田氏到底会有多彪悍,让钱鹏听了就畏。
李玑韶这招倒是走的漂亮,看来他早有准备,自己这趟倒是成真看戏的了。
宫内,李云势刚与花朝密谈完毕,便有暗卫自特定的方式传来消息。
一般暗卫收来的消息都是集中分类放在一个特定的地方,等待李云势一天之中得空时查看,若是紧急的消息才会以特定的方式及时传递到李云势的手中。而现在在李云势手中就有这样一份消息。
“宫书衍,未亡。”看完纸条上的信息,李云势便用内力将手中的纸条粉为细屑。
当初宫家的主母怀的是龙凤胎,但是却在生产中男孩儿死了,女孩活了下来,那个女孩就是宫书瑶,是李云势他的淑夫人。
这些不光李云势知道,都城的所有百姓都知道。但是当李云势第一次看到苏时,他对这个消息的可靠性开始产生了怀疑。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而且习惯也是如此相似。为此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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