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黑鳞军吗?要知道您一直渴望接近的那墓穴里似乎埋葬着黑鳞的首领的铠甲。”
廖族长慢慢地看向他道:“我还以为,你应该了解黑鳞军呢,毕竟你们蚩族人就是黑鳞军的后代!”
这话说出,廖臻和梁慎言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说道:“苗族长能将您所知道全都说出来吗?”
苗族长望着窗外的云霭,似乎回想着前任族长口口相传的巫山族历史,缓缓说道:“黑鳞军在很久很久以前,不过是供我们巫山族人驱使的战士而已。他们天生拥有野兽般的蛮力,但是神女可以掌控他们的首领,驱使他们奋勇无畏地征战。但是后来,黑鳞军被背叛了神女,夺取了神权,也造成了最后神女带领族人们被迫迁移的横祸。可是黑鳞军却不依不饶,从祖地一直追到了这里,誓要将神女捉拿回去。幸好在黑鳞军中,有个忠于神女的部将,他四处游走,组织力量抵抗着黑鳞军的侵袭,最后转败为胜,击败了黑鳞军。”
廖臻皱眉听着:“如果爆发了这么激烈的对抗,一定会在传说里留下印记。您可知道他们在历史中的名字?”
苗族长道:“那个叛军的头子,便是墓穴里黑鳞甲的主人——尤!而保护神女与族人不受侵害的叫蚩。他们本是两兄弟,但是天性善恶迥异,以至于最后兄弟反目,搏杀激烈。世人以讹传讹,只知道两人的战斗给那时蛮荒的大地带来一片涂炭,所以便称呼这引发战争的元凶为‘蚩尤’,而那蚩反叛了黑鳞军,换上了神女亲自为他铸造的黄金战甲。那样熠熠生辉的神姿,引来凡人们的顶礼膜拜,时间久了,人们都淡忘了他的原名,而尊称他为‘黄帝’”
这种听似荒诞的远古两族历史,叫所有的听者都哑然失语。从小时起就听见过的传说,这一刻竟然有全盘掀翻的错觉。而先前在古墓里探寻到的两只军队对阵的情形似乎也能得到很好的解答了。
林瑶瑶虽然是学渣,但是现在也听出了七七八八,她想了想问道:“那么传说中的各种异人怪兽,是不是也确有其事,都是从祖地跑出来的灵怪呢?”
苗族长点了点头:“祖地那边的怪兽凶暴的程度超乎了普通人的想象,到了那里,只有启动精神力的极限,才能化凶为吉。那边的怪兽是可以被巫山族人操纵的,可是越是食肉凶猛的越难超控,相对而言,那些食草的鸟兽更加的温驯。所以只有快速掌握精魂的精神控制力,才能找到有效保护自己的方法,在那里呆满七七四十九天,精魂就能达到完全的成熟。”
苗族长毫无保留的倾囊相告,算是解开了众人心底的疑惑。这时她又说道:“这本是族中机密,可是我愿以与廖族长你分享是有缘故的。”
廖臻似乎并不意外,淡淡道:“就算您不开口,我也会陪着瑶瑶一同前往祖地的。”
苗族长摇了摇头道:“你们蚩族人虽然体力过人,可是去了那里,你们这点力量不值一提。林静先前派出去的那几队人马便是明证。只有蚩族人能够放下天生的本能,心理的戒备,心甘情愿地让巫山族人自由驱使,才能让你们的所有原始力得到最大的发挥廖族长,你愿意像你的祖先一样,被神女自由驱使吗”
苗青宫的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掐住了她脆弱的脖子。事实上,若不是廖臻反应迅速,立刻飞身制止了梁慎言,苗族长差一点就要被掐断了脖子。饶是这样,她也是咳嗽不止,感到一阵隐气压迫的窒息。
梁慎言目光暗沉,冰冷说道:“我们蚩族人不再是你们巫山族人的奴隶,请苗族长说话客气一些!”
秦牧雨扶着苗族长气愤到:“姓梁的,你抽什么风?平时看你温文尔雅的,骨子里到底是个禽兽!苗族长不过是说出事实而已,你不愿意,又没有人请你去祖地,硬往上凑什么凑!”
梁慎言也不说话,只是又重新抱臂而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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