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的侧脸:“你怎么不说话?”
淡淡睨她一眼,林深时语气沉闷:“你要我吃饭时还谈工作?”
不可以么?
很多工作不都是在饭桌酒桌上促成的?
而且就只是几句话罢了。
遇繁星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妥协:“那等你吃完再说。”
她继续喝汤,与邹远牵时不时的谈论,或是工作或是生活,还有天气。
“你还没吃完?”将碗筷收拾好,遇繁星起身,不可置信地看向林深时,为了配合他,她都又磨磨蹭蹭多喝了一碗汤了。
“头疼,没有食欲。”
“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林深时搁下汤匙,眸中幽深:“叫医生有用么?”
噎住,遇繁星望着他,觉得这人有情绪,难不成还在记仇昨天的事儿?
站在病榻边,遇繁星尴尬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她看了眼疑似闹情绪的林深时,又看了眼一直等在这里的小邹,很想说,她头也疼。
犹豫的一瞬间,兜里手机突然响起,遇繁星取出来瞥了眼来电显示,是合作方的电话。
她抿唇道:“我出门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伴着她离去,室内霎时陷入静寂。
邹远牵起身将片成块的苹果碟搁到床边桌上,他望向病榻上面色沉沉的男人,启唇道:“你不要再用警惕的目光看我,我一直只拿她当姐姐看。”
缄默中,林深时掀起眼皮,他攫住邹远牵淡然的面色,语气平静,矢口否认:“我没有用警惕的眼神看你。”
“嗯,你没有。”不与他争辩,邹远牵折身走回去,重新坐在沙发上。
林深时独自闷了会儿,别扭道:“她说你做的材料很厉害?明天取几份小样过来给我看看,还有材料试验结果。”
“好。”
遇繁星接完电话,回来后小邹便起身告辞,要走。
她斜了眼坐在榻上面色依旧寡淡的林深时,歉愧地送小邹出去:“不好意思啊,把你枯留在这儿,却什么事儿都没做。”
“没有,我们已经谈完了。”
“嗯?”讶异地瞪大眼,遇繁星问:“就我打电话的功夫,你们俩就谈完了?”
颔首,邹远牵嘴角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低眉望着她笑:“你跟他在一起不累么?”
他们并没有在一起,而且——
遇繁星挑眉盯着他:“你好像比他好不了多少?”
邹远牵不作声了,他瞥了眼她,沉默。
“好啦,开玩笑。”笑着将人送入电梯,遇繁星转身回到林深时病房,她把保温桶和汤匙全部收拾好,不给他吐槽她记忆力不好的机会!
“傍晚要不要出门走走?”离去前,遇繁星试探道,“可以在后院散散心什么的。”
“我一个人?”
“不是,我陪你。”
林深时顿了几秒,点头。
“那我先走。”见他还算配合,她心底略松了口气。
与他约定好后,遇繁星回病房睡了会午觉,然后换好衣服,起身去办出院手续。
下午四点半,她去找林深时。
他看起来无聊透顶,因着脑震荡,不能看书,便侧眸望着窗外,呆呆的。
听到开门声,林深时偏头望去,微微一怔。
她已换下了病号服,穿着浅蓝色的长连衣裙,遮住了胳膊与腿上轻轻浅浅的伤痕,脖颈处绕了一条同色丝巾,走起路来,那轻薄的纱随风飘逸。
“我办了出院手续。”遇繁星朝他解释,又补充道,“但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
“随你便。”
遇繁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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