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禧城某个边沿小镇的客栈里,阿青特意起了个大早,打算今日尽快到城中心去。..cop> 他打了点水在房里洗漱了一番,收拾完毕后懒洋洋地敲了敲隔壁的房门:“献哥,起来了。”
被人一大早地叫醒,叶献闭着眼穿好衣服过来开了门,他打着呵欠靠在门框上:“这么早?”
阿青点点头,道:“离城主府也不算太远了,还是尽快完成公子吩咐的事。”
叶献不置可否,他努了努嘴,目光落到另一间房门上:“那你去喊他呗。”
阿青叹了口气。
他双手抱臂,凉飕飕地看着眼前的叶献,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今天不是轮到你了吗?”
这个理由,有理有据,令叶献无法反驳。
几天前他们他们找到风潋衣时,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把人拐上马车。因为带风潋衣回碧禧城这件事是公子的吩咐,因此他们先是想了些法子把和风潋衣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引了出去,而后把那枚信物交到了风潋衣眼前。
正如阿青所想,风潋衣似乎神智不甚清醒,当他把信物交给他时,风潋衣那双眼睛微微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下去,他抬起头默默看了阿青一会,眼中满是茫然无知。..cop> 阿青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疯狂暗示道:“想不想知道她在哪?”
风潋衣抿了抿唇,右手握紧了那枚信物,他点了点头,想了一会道:“那个人,不是?”
那个人?阿青有些懵,他联想到被引出去的谭知荷,才明白过来风潋衣说的是谁:“不是,你被骗了。”
阿青自觉自己说的极为平淡,语气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谁道风潋衣听到这句话,闷闷地低头捏了捏信物,似乎是在和自己生气。阿青不知道自己该还以什么表情,他默然看着眼前的风潋衣,而后他看到风潋衣飞速抬头看了他一眼,一把将那枚信物藏了起来。
阿青:“”
风潋衣舒了口气,双眸亮晶晶的:“走吧。”
那一瞬间,阿青突然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贩子。
因为南墨画近些天受了伤,自然是还没有离开潇雨城,南墨画不走,谭知荷自然也不会走,近些日子她得知有一队人似乎正在寻找风潋衣的踪迹,于是便忍不住出门走了一趟。
她是打算悄无声息把那些人除掉,然后几日后把风潋衣一起带走的。
虽然南墨画交给她的任务是把风潋衣除掉,但与风潋衣几日相处下来,谭知荷倒觉得,身边有那么个脑子不清醒的宠物也很不错,中了南墨画的冷香,如若无法解毒,那么风潋衣也只能一辈子这样不清醒下去。..cop> 谭知荷一心想的是如何彻底掌控风潋衣,自然是没有料到那些消息是阿青有意散播出去的,阿青虽然没有和风潋衣相处过,但对于风潋衣,他也算是比较了解了。风潋衣这辈子在意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风镜思。以他的性格,他不可能会甘愿与别的女人相处,再联系一下他那疑似于脑子出问题的表现,阿青觉得这很有可能只是一场骗局。
既然是骗局,他们大肆搜寻风潋衣的消息,那个女人不可能会无视,如此一来,也算是终于引开了谭知荷。
虽然不能保证谭知荷能彻底被他们骗过去,但利用这段时间把风潋衣带走,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等到谭知荷察觉到自己被骗时,风潋衣已经被阿青和叶献带着远离了潇雨城城中。
她回到院子,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第二个人在。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心下缓缓升起,她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她上了锁的柜子被人粗暴打开,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谭知荷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良久,她阴沉冷冽地笑了几声,喃喃道:“潋衣啊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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