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笑了笑,打趣道:“您若是真收了,三殿下才是真高兴呢!”
风镜思想到容疏说的那些话,什么礼物若是退回去,他便直接丢出去这样想想,也的确是收下他才会比较高兴。
如此一来,决定哈明日行程的风镜思全然已经忘记了顾流端的事——就算她之前还记得,现在她满脑子已经是要赶快去寺庙把护身符求回来的事情了。
桂香听闻明日又可以出门,心下也高兴了几分:“那奴婢回去收拾一下路上要用到的东西。”
风镜思眼底含笑,她轻轻点了点头,看着桂香举了许久的糖葫芦道:“回去把糖葫芦给潋衣拿过去,顺便告诉他一声咱们明日要出门。”
桂香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欢快道:“四殿下放心,奴婢保证把事情给您办好!”
对于铃兰和桂香这两个姑娘,风镜思还是很放心的。毕竟是容陌蘅身边的人,能力没话说,铃兰的话,相对的更聪慧一些,但性子比较内敛,桂香则是更活泼,聪慧倒是不及铃兰聪慧的。
把这两个姑娘安排在一起,倒是也挺搭配的。
风镜思心下想着去寺庙求护身符的事情,努力把顾流端抛在脑后。她能这么快就决定好要去寺庙,给容疏选一个合适的礼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先躲着点顾流端。
毕竟顾流端今晚给自己的冲击太大,风镜思怕自己想多了就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风镜思承认自己喜欢顾流端,她没有真正经历过一场感情,因此在对待感情之事上,她想尽自己所能认真对待。
顾流端那样突然地对自己表露心迹,风镜思说不动心自然不可能,但她是怕,顾流端并没有真正做好和自己在一起的准备,她怕顾流端不明白“爱情”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情之一字,最是复杂。
夜晚的流月楼,总是张灯结彩,处处充斥着暧昧奢靡的色彩。
流月楼在璟和王城已有多年,如今非但不见没落,反而是越来越大,风头盛得很,要说这流月楼背后没有势力,怕是去街上抓个傻子也不会相信。只是照理来说,既然身在王城,那么无论做什么都要小心谨慎一些,更不要提流月楼这种高调炫耀的了,可流月楼高调炫耀了这么多年,王城中的各种势力竟也没能对它动手,反而依着它,越做越大,越演越烈,可见流月楼这背后之人,势力大到了何种程度。
夜色之下,流月楼飞檐之上挂满的琉璃灯星星点点的亮起,色彩不一的琉璃灯灿烂耀眼,连成一片时竟似是梦中之境了。张扬的红色灯笼高高挂在大门两侧,映得站在门口的鸨母脸上火红一片,再加上那厚厚的脂粉层,实在有些滑稽可笑。
越是夜深,这流月楼便越是喧嚣热闹,与在深夜中安静下来的京城格格不入。
二楼雅间之中,熏香阵阵,纱帐弥漫。悦耳优雅的琴声之中,偶尔听得有女子旖旎柔软的声音,若是寻常男子听了,耳朵怕是也要一麻,心甘情愿的沉到温柔乡里去了。
可风默身为一介正直的男子,他如今唯一的感觉,就是想吐。
他也不过是刚在三殿下前头稍稍提了提青芜的事,这位爷便很豪爽的带他来这传闻中最大最豪华c且是青芜目前待的地方逛女人来了。
风默目不斜视的盯着门口,只期盼着这房里的那位爷能快点结束,可容疏在风默面前一向大爷惯了,只顾自己找乐子,早已把身后的风默抛到了九霄云外。眼前美人香肩半露,温顺的跪在地上替容疏捏着腿,偶尔还要受着他漫不经心的挑逗,身子早已成了一滩水,面色泛红,眸光迷离,她压制不住心下升起的情欲,伸手就要去解容疏的衣衫。
容疏玩的饶有兴致,竟没有阻止那双要解开他衣衫的手。美人见他没有拒绝,面上一喜,她缓缓解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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