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么人,但是她能想到的,能感觉到的,便是南墨画。
小腹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疼的已经是有些麻木了,她有些无力的闭了闭眼,突然觉得有些心累。
“南墨画?”她低声问了一句。
“安安”风潋衣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眼底已经尽是焦急之色,可是风镜思只是用力捂着自己的小腹,淡淡看着不远处的谭知荷。
“南墨画是谁?”她无力地问了一句,可是虽然是问句,她心下却已经是有些猜到了。
潋衣平白无故和南墨画扯上关系潋衣认识的人,她自然全都认识。可是她从来没听说话有一个叫南墨画的人与潋衣会有什么交集。
她不清楚名字的,又和潋衣同样都认识的
其实想想也知道那个南墨画是谁了。
风镜思心下有些淡淡的讥讽。
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小,南墨画,便是多年以前她见过的那个人。那个一直身穿一袭火红色衣裙,一举一动间都透漏着妖冶妩媚的女子,她救了风潋衣,然后她付出了自己一辈子的医术。
“怎么,四殿下不清楚吗?”谭知荷微微笑了笑,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无辜又有些楚楚可怜的表情,可是看向风镜思时眼底却是一片不怀好意,她轻声说着话,可是在喊到“四殿下”这几个字时,她却下口极重,“南姑娘也算是救了潋衣一命啊。可是潋衣不知道怎么的,在知道他那位师父惨死以后,就非要缠着南姑娘要讨个公道呢。”
风镜思咬了咬唇瓣。
她知道了。
所有一切,她全都清楚了。
她轻轻咳了两声,额前有汗水微微渗透出来。
风潋衣垂眸静静看着她,半晌不语。
气氛一时有些死寂,风潋衣沉默了半晌,他知道风镜思受伤严重,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轻声道:“安安,你先回去好吗?”
风镜思努力摇了摇头。
她看着谭知荷身边的傅炎,良久淡淡一笑。
“若是傅采言知道你做的这些,或许你们之间的约定便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呢。”风镜思道,“这些人都被你控制住了吧。”
傅炎断然不可能突然对自己动手,因为风镜思清楚,她现在是王庭的四殿下,就算傅采言对王庭再怎么不敬,也是要给王庭一个面子的。
傅采言没想对他动手,傅炎会突然这样,除了北月邪术,风镜思想不到傅炎怎么会突然这样了。
谭知荷愣了一愣,她没想到只是这么短短的时间,风镜思已经猜到了一切,她勾了勾唇,脸上绽开一抹优雅清美的笑容。
“不愧是四殿下呢,果然很聪明。”她说,“不过,既然我已经这么做了,自然是想到了所有的后手,本想借着傅采言的手让他亲自把潋衣交给我,可是我想了想,我有办法亲自过来,为什么还要借助他呢?若是通过傅采言的手,潋衣怕是还要受一顿苦,这样的话,我不如亲自过来。”
风镜思淡淡看着她,眼底一片冷清。
谭知荷浅浅微笑开来,她看着风镜思和风潋衣,唇边浮现出一抹残忍又极度愉悦的笑容:“本想若是你们合作,我也愿意放四殿下走,可是现在我心情很不好,所以四殿下,没办法了。”
“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风镜思冷眼看着眼前的一群人,面前通往街市的路被堵得严严实实,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用力拉住了风潋衣的手。
谭知荷轻轻拍了拍手,傅炎的剑突然缓缓举了起来。
他身后的黑衣人也仿若是被线操控的木偶一般,也向着风镜思和风潋衣围了过来。
风镜思紧紧拉住风潋衣的手,她重重咬住唇瓣,眼底仿若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闪烁着极为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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