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啊”了一声,而后咬了咬唇瓣。
“对不起,阿镜。”风潋衣道歉道的飞快。
“哎呀,潋衣你怎么这样无趣啊。”风镜思撅了噘嘴,她把那根长长的杂草拿在手里细细把玩这,语气有些怀念,“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潋衣明明很有趣呢。”
“有趣?”风潋衣眼底闪过一丝迷茫,他继续弄这他的草药,脸上有着淡淡的疑惑和不解,“那时候,明明我很讨厌啊。”
风镜思抿唇微微笑起来。
她轻轻在风潋衣耳边道:“若是你真的讨厌,我们就不会这样有缘分了。在我看来那时候的潋衣真的是个很别扭却很可爱的人。所以我想留下你,那是我愿意的,与任何人都无关,哪怕是你,潋衣。只是因为那是我的决定,如果是因为我的决定给潋衣带来了负担,也只是我的原因,不是任何人的原因啊。”
所以潋衣,完全没必要一直觉得是对自己有所亏欠。
风镜思说的这么明显,风潋衣自然听的懂。他张了张口,半晌才低低应了一声。只是应声,却不代表风潋衣接受风镜思这种说法。
在风潋衣心里,从风镜思遇到他,给他从来没感受过的温暖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亏欠她了——更不要说为了救他,她甘愿把医术给了别人。
所有一切,都是他的原因。
可是这样的话,阿镜从来都是不爱听的,风潋衣也一直不会这样直白地在风镜思面前这样说,他只会在离开风镜思的时候,假如打探到了南墨画的消息,他会从水榭城离开,然后找机会对南墨画动手。
虽然他一次也没有成功过,但是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把医术还给风镜思的方法。
只要南墨画死了,风镜思身上的阴咒也会不复存在,她可以继续用她的医术,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一个叫做风潋衣的人给她带来麻烦。
风潋衣不会放弃杀掉南墨画,无论阿镜再怎么劝诫他,这是风潋衣地决心,哪怕是风镜思也不能轻易改变。
风镜思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个话题提的不应该,她也不强求风潋衣对此做出什么让她心满意足的回应,她有点饿,随手拿了个果子放在嘴里清脆地咬了一口。
她语气轻快,像是再说着什么很不沉重的话题:“对了潋衣,能问问你,你在傅家叫什么吗?”
风潋衣蹙眉,显然是很不想要提起傅家:“不知道,在遇到阿镜的时候,我也说过了,母亲告诉我让我自己去找属于我的名字。”
“傅采言,想杀你?”风镜思回想起傅采言那张脸,脸上的表情颇有些嫌弃,“好像也没什么可以问的,昨晚看那个样子,他可不像是怀着亲情来请你回到傅家的。”
“不要理他。”风潋衣闷闷不乐。
风镜思不依不饶,非要把事情给他说清楚不可:“所以顾流端单独去找你,是打着问你遇到谁的幌子。”
风潋衣道:“只是不想你担心。”
“想瞒着我一走了之是吗?”风镜思眯了眯眼眸,很不高兴道,“若是昨晚傅采言和那个女人没出现,今天我是不是就看不到你了?”
风潋衣默默弄着草药,不肯吭声。
风镜思才不管他说不说话,她现在就是要好好把话和风潋衣说清楚,无论他爱不爱听,对于风镜思来说,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潋衣,不管你与傅家究竟如何,我说过了,你是我想要留下来的,所以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
“阿镜,傅采言和谭知荷不是简单的人,”风潋衣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你受伤啊。”
“不管怎么样,潋衣,能答应我不会不告而别吗?”风镜思把玩的蔫了吧唧的杂草扔在一旁,“我们还要一起去永宁州啊。”
“如果阿镜不怕被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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