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端卷长纤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又道:“伤口怎么样了?”
风镜思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好些了。”
“我看看。”顾流端见她说得轻巧,心下当然是不肯相信。
风镜思连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护住,轻声骂了一声:“我穿裙子你怎么看?”
顾流端笑着使劲揉了揉脑袋,捏着她的指尖道:“过来坐。”
风镜思乖乖跟在他身后,走到雅间内的案前坐下,顾流端看着她,而后替她斟了一杯茶。
风镜思接过茶喝了一口,顾流端盯着她的发顶,勾了勾唇瓣道:“这次受伤,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风镜思随意应了一声,没什么波澜起伏道:“我不是道歉了吗。”
“道歉了,下次还敢?”顾流端蹙眉。
风镜思抽了抽嘴角,猛地抬头道:“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顾流端轻哼一声,“若是以后再这样受伤,下次便不会这么饭放过你了。”
风镜思猛地点头称是,面上带着讨好的笑。
两人静静坐了一会,风镜思有些犹豫,犹豫了一会,她轻轻叹了口气,淡淡道:“过几天我打算去永宁州。”
永宁州?
顾流端挑眉看着她,只是永宁州三个字,顾流端便知道风镜思这次去永宁州是想做什么了。
“薛清晚等不及了?”他冷冷清清地道。
风镜思点了点头,也有些苦恼:“我也没打算这么早去,可是他来信说,情况有些危急,想要我早日去。”
顾流端心下有些不悦。
对于薛清晚和风镜思的事,顾流端当然也有所了解,只是放任风镜思和风潋衣去永宁州,顾流端自然不会放心。
“那你身上的伤怎么办?”顾流端抬眼看着她,有语气低沉道,“就算过几天,你这身子也不能好全吧。”
风镜思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过几天潋衣应该就好了,我的话,也就是跟着他走,也没什么。”
虽说她的确是给薛清晚回寄了信,信上也说不会那么早赶去永宁州,但是风镜思做人向来有原则,薛清晚这事也算是逼着风镜思去永宁州,风镜思觉得自己既然答应了,一拖再拖也不好。
尤其是人家来信说女孩子身体情况已经很差,风镜思若是再不急不慢的,便显得她做人有些不妥当了。
“打算什么时候去?”顾流端知道也没办法劝风镜思,只得妥协道,“要我陪你吗?”
风镜思摆手道:“算了,我和潋衣去就好,先去看看情况,也许不会待太久。”
毕竟苏禾一直跟在那姑娘身边,苏禾虽说医术不如潋衣,但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医者,连他都没办法,风镜思觉得这情况恐怕是真的有些严重了。
顾流端这些日子确实有些事情要处理,他略一思索,对风镜思道:“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去,过几日我这边忙完了再去找你。”
风镜思听了顾流端的话,半晌没有说话。
其实她也是想要顾流端去的,但顾流端总不能整天忙着围着她打转,他一个国师,表面上过得潇洒,其实事情也有很多,风镜思私心里是不想太麻烦他的。
可是风镜思知道不能直接这样多顾流端说,倘若这些话一说出口,顾流端怕是又要同自己闹脾气了。
想到这里,风镜思眉眼间有些无奈,她干脆应道:“好啊,那我等你。具体日子我回去和潋衣再商量一下。”
说到这里,风镜思想起什么似的,脸色突然有点不好看。
她撇了撇嘴,冷笑一声道:“傅采言,不会捣乱吧?”
这次她和潋衣一起出去,也算是个让傅采言好好发挥的绝佳机会,风镜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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