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奈又涩然的语气道:“阿翎从未主动说过这些。”
风镜思扯了扯嘴角,把视线移开道:“我猜也是,所以在潋衣为她治病的这段时间,我也没什么事情要做,可以陪她一起出去闲逛一下。”
薛清晚道“那便劳烦殿下了。”
“不必。”风镜思摇了摇头,心下有些感叹。
薛翎雪尚还年轻,整日这样窝在府里也不是一件好事,虽然风镜思不认为自己是个时时刻刻散发着光辉的大善人,但也不忍心薛翎雪那么年轻的时候依旧埋头在府里。
想当初,风镜思在薛翎雪这个年纪的时候,虽然也整日醉心医术,但给出去玩的,该出去吃的,什么都没有落下过,就算出去玩也没有走太远的地方,但风镜思自认为她那时候还是有些疯的。
风镜思和薛清晚在铺子里站了一会,掌柜的很快便准备了轿子过来,他将车马先拴在门外,而后走进来恭恭敬敬道:“四殿下,薛公子,这已经是小店里最好的轿子了。”
风镜思抬眼懒洋洋地看了眼轿子,脸上没什么表情。
掌柜的正眼巴巴地看着风镜思,想从她嘴里听点儿评价什么的,见风镜思默然不语,他还以为是风镜思不满意,当即便惶恐道:“殿下可是不满意?”
风镜思猛地转头看他,有些呆呆地回了一句:“什么?”
“殿下若是不满意,小的可以去隔壁铺子”掌柜的擦了擦汗,生怕这位四殿下一不高兴把他家铺子给拆了。
风镜思蹙眉道:“轿子而已没什么满意不满意的,能用就好了。”
掌柜的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连忙点了点头道:“是是是,四殿下不嫌弃就好。”
薛清晚眉目冷清地看了眼外面的马车,转头对掌柜的道:“车夫便不必了,我亲自来就好。”
守着风镜思,掌柜的哪敢说什么,连忙爽快应了一声,回头便把车夫打发回去了。
风镜思浅浅惊呼了一声,脸上露出几分受宠若惊的神色。
薛清晚淡淡看了她一眼,道:“殿下为何这种表情?”
“有点说不出的感觉,”风镜思幽幽道,“若是顾流端帮我驾车,那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但若是你来,我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薛清晚道:“殿下不必担心,我不会做什么坏事。”
风镜思眉眼一舒展,愉悦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如此,三个人便走出铺子,准备前去永安镇了。
因为碍于身份,风镜思想拉着青芜像之前来永宁州路上时那样同她一起坐在轿子里,但青芜觉得她现在毕竟是风镜思身边的侍女,薛清晚一个身份高贵的人都要给风镜思亲自驾车,若是她再跟着风镜思坐轿子,确实也不像那么一回事。
因此,青芜义正辞严地拒绝了风镜思,转头便出去和薛清晚一同驾车去了。
风镜思说不动青芜,只得由着青芜跑出去和薛清晚一起驾车,风镜思懒洋洋地坐在轿子里,因为一时无聊,风镜思正想让外头青芜陪自己聊一聊天,谁道她还什么都没说,外面静默了一会,风镜思突然听到青芜略有冷凉的嗓音响起:“薛公子。”
风镜思还没听到过青芜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过话,她浑身抖了抖,浑身一个激灵,忙竖起耳朵准备听听外头那两个人打算聊点什么。
风镜思绝不承认自己是有偷听的癖好,毕竟外头那两人说话没有任何要背着自己的意思,风镜思觉得自己就算是听,也是正大光明的听。
青芜这样一喊他,薛清晚便淡淡应了一声,道:“青芜姑娘可有什么话要说?”
青芜坐在薛清晚身边,缰绳在薛清晚手里,青芜其实只要坐在那里就好了,她抿了抿唇,脸上的神色有些摸不清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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