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的生活,想要做什么都可以随心去做,而不是整日闷在这种地方,就算身边会有人陪,但薛翎雪始终感受不到一丝快乐。
薛翎雪知道,自己的身体太差了,差到可能会随时出事,对于这一点,薛翎雪虽然也有过遗憾,也幻想过自己会像普通人一样好好生活下去,但薛翎雪不会责怪任何人。
相反,薛翎雪很不认同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她的母亲,便是因为生下了她以后才会去世,薛翎雪曾经无数次想过,为了生下一个这样孱弱的她,而付出了母亲的生命,每次想到这里,薛翎雪都会很懊悔。
倘若母亲知道她生下来会是这个样子,是不是就不会选择生下她?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自己的身体这么差,还要连累身边的人生生受了很苦,薛翎雪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只能给别人增添麻烦?
哥哥和父亲无数次劝过自己,告诉她,母亲是心甘情愿生下自己的,但是薛翎雪心下这道坎怎么样都过不去。
以前永宁州还没有现在这样繁华时,母亲因为身体状况的原因,选择独自住在一块偏僻的地方,那地方虽然偏僻,但胜在景色好,也很安静,父亲为了母亲将那片地方建成了一片很小巧的院子,虽然现在已经荒废,但薛翎雪时不时的也会去那里看一眼。
毕竟,那里有母亲生活的气息薛翎雪在那里,有时心里会变的沉寂一些。
风潋衣说自己的病可以治好,薛翎雪相信风潋衣不会骗她,因为薛翎雪就算是足不出户,她也听说过风潋衣的大名,而且苏禾就在她身边时常照顾她,苏禾作为一个痴迷医术的人,薛翎雪也无数次听起过苏禾提到风镜思和风潋衣的名字。
薛翎雪时常听苏禾说,她的病,或许这两个人会有办法。
但几年前,风镜思突然不再替人治病,那时风潋衣也没有什么名头,后来风潋衣有了名气,苏禾便时常对薛清晚提起这件事。
也不知道哥哥用了什么方法,这次居然把四殿下和风潋衣一起请过来了,薛翎雪听到风潋衣说自己的病可以治好的那一刻,不可否认,薛翎雪心下是很开心的。
风潋衣抬眼看着薛翎雪一眼,眼前的女孩子脸蛋很小,许是因为身体一直不好,个子也不算是高挑,她有些苍白的脸上带着隐隐的笑意,那笑容很是天真美好,衬的那张娇小苍白的小脸都亮了一些。
风潋衣冷声道:“苏禾他医术太差。”
如此不留情面,风潋衣便是这样的人,在风镜思面前,风潋衣永远是一副很乖巧听话的模样,但是在其他人面前,风潋衣只会是一个足够冷清,足够冷漠,甚至是有些狂的人。
苏禾医术是很好,但在风潋衣看来,苏禾在他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人物。
薛翎雪显然是没想到风潋衣会这么不留情面地说苏禾,她愣了一愣,而后低头轻声辩解道:“苏禾哥哥医术没有那么差的。”
“哦,是么。”风潋衣显然不想跟薛翎雪争论这种问题,他随口敷衍了一句,清美雅致的侧脸上有泛了金色的阳光浅浅落下,他微微垂下眸,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一层淡淡的阳光,在眼睑上落下薄薄的阴影。
薛翎雪看着他的侧脸,一时竟是有些看痴了。风潋衣察觉到薛翎雪的眸光,他慵慵懒懒掀起眼皮,长长的睫毛仿若是一对纷飞的蝴蝶。
薛翎雪冷不丁地接收到风潋衣的眸光,一时有些慌张。她匆匆低下头,脸蛋隐隐发红,半晌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把案上的果盘挪到风潋衣面前,低头道:“风公子,你不吃一点吗?”
风潋衣看着眼前的果盘,盘子里的果子还沾着晶莹的水珠,他嗓音冷清道:“不用了。”
“为c为什么?”薛翎雪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不喜欢吗?”
风潋衣愣了愣,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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