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名分。再回过头,依然敛眉肃容,气势惊人,“你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你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陈什么来着?陈家少主是吧,君上最危难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忙着带人追杀君上!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谈婚约,怎么不要与君上履行婚约?渣男!与君上履行婚约,你也配?你连给君上提鞋都不配!”
君上的鞋,留着他提呢。
季秋又转头对幽越温声解释“碰瓷”:“幽越姐姐,碰瓷就是有人拿着易碎的瓷器故意往你身上碰,一碰就碎了,然后让你赔钱。这仙界就有一个专门干这事的老头,下次你看到谁手里拿着瓷器,你离远一点,别被赖上了”
陈文斐脸色白了些,他再次问季秋:“你到底是谁?”
季秋极轻蔑一笑。
陈文斐偏白脸色闪过一抹怒气:“这是我与君上之间的事,与他人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了?我告诉你,凡是与君上有关的事情,全部都是我的事。君上不屑与你计较,但我计较,一分一厘都计较。”季秋身躯一扭,指着陈文斐泼辣道:“提前告诉你,抓脸挠头吐口水,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泼妇行径我都会。你要是不嫌丢人,尽管来找君上,我奉陪到底!”
感觉眼前这一切突然与自己无关的蔚溱:“”那你好棒棒哦!
幽越再度倾情捧场,“季秋,说得好!”
陈文斐不敌季秋,败退而走。
季秋下巴仰起,得意洋洋地冷哼一声。要成为君上的男人,就要有打退其他别有用心者的实力。他不能骄傲,要再接再厉,让自己名声扬出去,让各种魑魅魍魉闻风而退。
季秋得意完了,欲找蔚溱邀功,看了一圈没看到蔚溱,便问:“君上呢?”
幽越也看了一圈没看到,也奇怪道:“哎?人呢?”
看了一出好戏的陆弛心满意足,“君上已经走了。”
季秋问:“什么时候走的?”
陆弛道:“在你说你是泼妇的时候。”
季秋:“你们慢聊,我去找君上去了。”他得去要个名分,下次骂架更有底气。
此时对面仙界,季白商负手而立,在缥缈云雾中,神色若高山之巅上永不融化的雪,神情淡漠到无情,冷然不可接近。
承霖轻手轻脚地走来,唤了一声:“君上”
季白商垂眸,回了神,“嗯”了一声。
承霖扼腕,又被君上的表面骗了,哪有什么高不可攀,他只是发了一会呆吧。
季白商手中凭空出现一支白色手机,他看着手机相册里的一张照片,眸中冰雪消融。
季白商长衫长发,若是放在现代看,肯定以为是在拍摄古装剧的休息间隙,演员在玩手机呢。
而那照片上,是一个烫着栗色长卷发,穿着牛仔裤和t恤的漂亮女孩。
季白商手指摩挲着手机,问承霖:“你说,我与对面仙帝联姻可好?”
所以,约见对面仙界,是为了联姻?不是为了
“啊,前几天我刚和对面的韩韫打了一架,突然联姻,会不会尴尬,不过”
承霖抬起脸,让自己感动的泪滴顺着下巴滴落,“君上,您为了传播科技文明之光而自愿献身出卖美色的精神,我们会永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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