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少年,笑得若初阳般明媚耀眼, “君上”他撒娇一般叫道。
那是季秋。
蔚溱:“”
不久前, 干净利落地答应她要回对面仙界的季白商, 此刻, 以季秋的形象,站在了她的面前。
怪不得
原来季白商打得是这个主意。
她还以为她再也看不到季秋了,毕竟,他已经“死”了啊。
蔚溱:“你是人是鬼?”
面对蔚溱这个问题, 季秋很是恰当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且疑惑地很表面, 他眼睛睁大,浓密乌黑的睫毛眨啊眨, 唇微张, 语气无辜:“君上是不高兴见到我吗?我是人是鬼,君上难得看不出来?我是季秋,我是仙啊!”
“你说你是季秋?既然这样, 你来解释一下这段时间消失的原因?”蔚溱洗耳恭听,不知季白商又能编出怎样的理由。
“原来君上是想念我?哎呀,我真是太开心了!——君上, 我回家了一趟,找我娘拿了家传的手镯,是要给我季家未来的儿媳妇的。”
季秋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用绸布裹着的玉镯, 他虔诚而认真地双手捧到蔚溱的面前, “君上, 我心悦你,我喜欢你,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心上人,这镯子”
他眼中闪着祈盼的光,目光灼灼地看着蔚溱。
果然不负她所望,蔚溱心中一动,她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由衷地为季白商的演技点赞。一人分饰两角,性格迥异,他居然能自然而不做作,毫无违和感。更难得的是,感情充沛而真实,差点她都信了他的邪。奥斯卡欠了他一座奖杯!若是他去做演员,不火都没有天理。
“这镯子”季秋又踏前一步,镯子又往前捧了捧。
他希望蔚溱能够接过这镯子,若是他亲手帮她戴上更好。拿了他的镯子,她就是季家的儿媳妇。季秋迫不及待地想得到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比男宠更高一些的身份。
蔚溱后退了一步,掏出自己的长剑,剑尖直指眼前的季秋,她厉声喝道:“何方妖孽,还不显出原形?季秋已经死了,由本君亲手埋了尸体,你是谁?竟敢冒充季秋出现在本君的面前,居心何在?”
演是吧?本君配合你!
季秋:“”
他被蔚溱的按常理出牌吓住了,他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他和她,都是心知肚明的。那何必,一定要逼他说出来呢?
季秋和季白商,是同一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季秋死了,也是“假”死。仙界从来没有一个仙,名字叫季秋。
埋了季秋的尸体?季秋根本就没有尸体。他知道蔚溱是故意这样说的。
“好吧,你赢了。”季秋叹了一口气,“不想要镯子就直说,不想当我季家的媳妇也直说,没必要这样的。我懂了,我能承受得了这样的伤和痛”
他家玉镯重新用绸布包起来,塞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对指在喉间的利剑一点儿都不在意,面上是泫然欲泣的悲伤,“你又一次地拒绝了我,我很伤心,所以,为了安慰我,能抱抱我吗?”
蔚溱执着自己的剑,默默回忆,她和季秋的感情已经发展到了可以随便索取拥抱的程度?
原谅她不是一个戏精,对于季秋和季白商,她做不到当作两个人。
“哎?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感受到季秋气息的幽越,从宫殿内走出。她许久不见季秋,只看到季白商与蔚溱关系越来越好,每日三餐都在一块吃,她以为季秋是承受不来这样的现实,默默远走。幽越心内,着实心疼季秋。
谁料,她一来,便看到蔚溱拿剑指着季秋,锋利的长剑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唉,原来女人变起心来,也是绝情得很。
季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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