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往会场上带,也认定她们两个违纪。
何新怡眼看着旁边也有因为去厕所而来晚的学生若无其事地插进了队,又怎么会认自己的这份栽,当下要跟这个学生理论一番。还是汤圆拉住她,对那值周生说:“你把我们班主任叫来吧,或者教务主任也行,如果是违纪,我们接受老师批评。”
值周生在何新怡炸毛的时候,还有些得意,听了汤圆的话就哽了下。要她去叫老师,这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吗?说实在的,她上任以来,遇到违纪的学生哪个不是私下里拜托她不要记名,又有谁愿意把老师叫来挨骂?
正僵持着,有人过来。值周生像是见了什么领导一样拉住那人:“晓曼,你看着两个迟到违纪的怎么解决?”
齐晓曼迟疑了一下,将要说什么,又有人过来一把拽住汤圆,粗声粗气地说:“在这傻站着干吗?没见老班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竟然是聂冰,然后理也不理值周生和齐晓曼,拉着汤圆就走,何新怡连忙跟着他俩也跑了。
“曼姐”见没人搭理她俩,小值周生也不气势汹汹了,犹豫地看着不作声的齐晓曼。
“没事,你继续吧。”齐晓曼深吸一口气,对她挥挥手也走了。
等誓师大会结束,各班学生四散回去的时候,聂冰慢吞吞地走在最后,因为何新怡急着要避开前学生会长,所以汤圆只能匆匆跟他道了句谢便被拽走,反倒是齐晓曼一直站在会场出口等他。
“聂冰!”看见聂冰高大的身影,齐晓曼眼睛一亮。
孰料聂冰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道:“别跟我说话,看着你烦。”
齐晓曼一窒,这还是聂冰第一次对她放狠话,她饶不死心,追着问:“你喜欢她是不是?”然后自嘲地道:“哪怕我说不是我刁难她的,你也不信了。你就这么喜欢她?”如果说齐晓曼的英雄救美梦有什么瑕疵,也就是聂冰在截住那个篮球之后只看了另外一个女生,对她这个被救的人连个眼角都没有施舍。这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到现在翻涌上来,让齐晓曼脸都痛拧了。
聂冰顿了顿,丢下句:“与你无关。”大步离开。
纵然齐晓曼有些失魂落魄,但她还记得自己班主任叫她大会后去办公室,等她忍耐着将班主任嘱咐的事情记下,要离开的时候,九班的男班主任突然在一堆作业上叫住她:“晓曼,你把这个给我们班的班长,让他抽时间跟全班确认一下。”
九班十班是兄弟班,这种跑腿的事并不罕见,齐晓曼低头应了,将那薄薄的两页纸放在班主任给她的文件上面。她一路就盯着那两页纸看,最后直接把文件扔进班里,拿着那两页纸跑去了高一年级所在的楼层。
学校的气氛一天比一天压抑,汤圆现在恨不得把自己埋到课本里头去,在班上基本除了回答问题就是个闷葫芦,也许是看她实在无趣,又也许是高考一天天临近,班上的女生也不像之前那样刻意刁难了。
汤家对汤圆的高考高度重视,幸亏汤妈妈今年带的不是高三,她可以每天早点回来保证汤圆吃好穿好,全心全意地学习。汤爸爸更是话都不敢多说,若是接了手术晚些时候回来,干脆就宿在了办公室,就怕开门声音把女儿吵到,影响学习。
然而这些都比不过汤姑娘自己的拼劲,有时候放下书,汤圆都忍不住想她这次高考可比上一次拼多了,那会儿家里要求低,她复习得也很惫懒,这回她恐怕是连毕生的精力都调动起来了。虽然她的平均成绩也不过五百七八,但她总想着能在最后的考场上超常发挥一下。
要知道根据本省的分数线,五百七八的成绩能被北京的大学录取,但学校和专业就十分受限制了。
客厅里,汤妈妈从阳台那边过来,看了下表,对丈夫道:“都一点多了,这孩子还不睡。”家长的心情很矛盾,又想孩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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