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没有多言,臣不知。”
“恩,开门迎接吧”季默言起身,进内室换了一件淡紫色衣服,银丝暗绣祥云图腾,束腰一扎,整个人看起来尊贵无比。
过了两盏茶的功夫,颐方带慕容信羽进了厅堂。信羽拱手欲拜,季默言起身相扶,“慕容兄,不必多礼了今日我这别院有幸请得慕容兄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季某盛装相迎,甚是欢喜呢”
慕容信羽叹息:“早先就听闻季兄的园子美不胜收,若是往常,今日定要好生欣赏只是,哎”
季默言疑惑,请慕容信羽进客厅入座。下人们俸茶后,慕容信羽取出两封信件,交给季默言:“磬儿走了什么都没有说,就留了这样两封信。”
“走了?她离开慕容府了?”季默言大惊,接过信件打开来看。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磬儿的笔迹,那样娟秀的小字,写的扬扬洒洒。尤其是那封写给母亲的信,字里行间尽显一个孝女的殷切思绪与不舍的母女情意。能写出这般诚恳的话语,若不是季默言知道这是出自谁手,他一定会对这写信的女子万分倾慕的对季默言来说,磬儿这丫头,有太多的不可思议总是在自己本以为读懂她的时候,让自己由生出挫败感可是,磬儿竟能将这情,写得让外人读来都是感动不已,季默言再一次疑惑了
磬儿丫头,你到底是什么?你一定是妖精没错,你就是那勾魂的妖魅!如若不然,为何你在的时候,我总是想要千方百计让你对我低头;为何你离开了,我的心竟莫名其妙感觉烦乱
“信中没有提及她的去处这次的离开,是真的走得绝然”慕容信羽的双眼不再炙热,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是我逼的太紧么她竟是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
季默言望着眼前这个完全陷入爱情的男子,深深叹息。感情,季默言不敢去触碰,这其中的甜蜜与疼痛,都不是他这个身处权利中心的皇子所能够拥有的。对于女人,皇子的女人永远只是交易的一件物品,毫无意义,也更不允许动感情
想归想,季默言一转心中的哀婉叹息,面上却甚是戏谑着说:“这丫头的性子,真是刚烈啊不嫁就不嫁呗呵,怎的还离家出走了”
慕容信羽皱眉,缓缓摇头:“磬儿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逃避!我总觉得她不声不响地离去,一定还有其它的原因”
“哦?你是说其它原因?难道你在怀疑有人干涉你们的婚事?”季默言揣测,想想也是!磬儿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丫头,慕容信羽硬是要娶她为正房,以慕容府的地位来看,怎么可能会同意这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在促使着这一切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磬儿的离去,并不是单纯的拒婚。她的性子我比谁都清楚,最在乎的莫过于她的母亲,可是这一次,她竟然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告知去向这件事我必须弄清楚!”慕容信羽说的坚决,心中认真地立誓,我可以接受你是因为不爱我而拒婚,因为那样的话,我会更加爱你c等你爱上我;可是,我绝不接受别人的阻挠。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不管是谁,我绝不允许你委屈的离开
“既然她是早上走的,就算她出了城,也一定没有走远,我们加派人手,或许能够找到她。”季默言建议说。
“但愿吧,多谢季兄帮忙,我只是担心,若是磬儿一心想要离开的话,只怕我们出动再多的兵力,也很难找到她”信羽叹息。
“那倒是!”季默言一笑:“那丫头可不是省油的灯啊慕容兄也莫要感慨了,午时尚早,不如我们出去转转,或许还能碰上她呢”
信羽明知道季默言那是宽慰自己的说辞,不过出去走走也好季默言安排了府里下人们出去全城搜索磬儿的下落,以季默言的实力,找人也将事半功倍。两位主子,加上颐方,三人策马朝集市而去。集市上的人潮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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