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季默言壮壮胆,再一次慢慢地靠近摸索着那一抹温热,鼻尖嗅着淡淡的香连呼吸都有些停滞,慢慢地感受这样的心跳
双唇好似触碰到一瓣温热季默言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抖,好想轻轻含住,可是不敢再打扰她的睡眠,缓缓移开这时,磬儿轻轻翻身,瘦弱的身体滑落,跌入季默言的怀中额角倚在季默言的胸前,再次沉沉地睡去。
季默言伸手,环住磬儿的身体,轻轻揽住磬儿的肩头。那样瘦小的身躯,季默言有些心疼另一只手轻轻的拉起被褥,将磬儿盖得严实,也盖住自己的半个身子。
第二天,隔壁阿婆家的公鸡打鸣,撕扯着嗓子尖嚎,极为难听。磬儿迷迷瞪瞪醒来,刚想动一动身子,却是浑身的酸痛,感觉好像被人塞进了箱子里一般全身麻木,僵硬的动不了。窗外的光线射入屋内,磬儿这才发觉原来竟然在墙角蹲了一夜。可是回眸瞥见的那个胸膛,实在让磬儿吓了一激灵。
顺着脖颈往上看,是季默言安静的睡颜。磬儿“噌”的站起来,却是踩在了被褥上,差点跌一跤。季默言身上的被子被踢开,冷得缩了缩身子。居高临下,俯视着眼前的一切,磬儿宁愿相信这是梦
隔壁的鸡鸣实在饶人清梦,季默言不久也是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磬儿怒目圆睁,坐在八仙桌前的凳子上,抱着双臂,俯览着季默言睡眼惺忪的样子。
睡梦中总觉着一双凌厉的眼盯着自己,季默言迷迷糊糊看见磬儿,待完全清醒过来,季默言吓了一跳:“你为何这般神情盯着我看?一个姑娘家的,如此望着一男子的睡颜,成何体统”正欲起身,却是腿脚一麻,直直的跌了回去,惨叫着。
磬儿冷哼一声:“有床你不睡,窝在这里作甚?我把唯一的床铺让给了你,还不满足,三更半夜竟然你竟然”一想起昨晚自己竟是和他同用了一床被子,真是丢脸。倘若传出去了,世人会怎么看她磬儿的处事作风啊
“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昨晚若不是我为你盖上被子,让你依靠着睡了一晚,今天你能这么有精力,这般神气地怒视我么”季默言一手撑住墙,晃晃悠悠地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
磬儿气不过,起身走过去,拾起自己那床崭新的,可惜现在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的被褥,举到季默言面前:“谁让你拿被子给我了睡你的觉便是,管这么多现在好了,我崭新的被子都被你折腾成这样”季默言低头看,的确如此。可是,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磬儿挨冻受寒,却不闻不问吧。
“赔你就是!”季默言话一出口,立即就后悔了。磬儿是个倔强的人,最受不得人家伤她自尊。果然,磬儿气得直跳脚。
“你把我当什么!难道我就是为了让你赔偿么我不稀罕你的钱!昨晚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也答应了让你留宿一宿,至于你睡不睡床,这我管不着我们之间的约定,希望你莫要食言!我就好人做到底,等你洗漱完了再走吧”磬儿最后狠狠瞪了一眼,抱起自己的被子,心疼的进了里屋。
这是季默言第二次被磬儿的凌厉吓住,半天没敢动弹。说到底,的确是自己没理在先,谁让他非要坚持留下来,季默言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有所愧疚的。所以,就不再跟磬儿据理力争了可是,心里反抗着,并不想走
磬儿抱着这样一床脏被子,望望干净整洁的床,又看看小小的梳妆台,低头又瞅了瞅满是泥土的地面,愁得直跺脚!这被子到底要放哪里好啊
这时季默言大步走了进来,将梳妆台底下的小凳子搬出来。回到磬儿身边,一把抱过被子,而后将被子放在了凳子上。声音低低地说:“我犯的错,我会尽力弥补并非炫耀我的钱财,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说完,大步出了里屋。
磬儿顺顺气,不能跟这种人一般见识,绣织纺的活儿已经推延了好几天,不能再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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