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买东西,却是按市面上的价儿给的钱,老妇感激不尽啊”
“这是应该的,您要谢,就谢谢我家公子吧这是他的主意”磬儿说着,眼神甚是有内容地望向季默言,而后浅笑不语。
妇人回身正欲给季默言行礼,季默言愣愣地作势扶了扶妇人,口中甚是别扭地说:“这这不必多礼呵”而后,抬眼看看磬儿平静的面庞,却总觉着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季默言觉得面红耳赤。这一次,他败得莫名其妙,却彻底对磬儿那丫头不知怎么办才好
那男子推来一辆木板车,很快便将浴桶和床板绑好,三人慢慢往回走。一路上,磬儿和那男子有说有笑,从天空云朵谈到个人喜好,季默言在后面背着手,望着前面的两人。皆是粗布衣衫,却满满洋溢着农家之乐。磬儿出了慕容府后,不必在乎府里的各种规矩,日日只为自己而活,觉着她比以前更加开朗了。有了自己的家,她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双手创造的,她活的自由自在这一切,季默言曾无数次想要去拥有,可是总会迫于各种原因,从未能实现。
想起方才磬儿的机灵劲儿,自己多年闯荡可算个老江湖了,却被一个姑娘耍得团团转,真是苦闷之极。可是,自己的心底却着实并不生气,季默言真怀疑自己难道是天生的受虐倾向?不由得兀自抱着双臂,一手摸着下巴,傻傻地自嘲了一路。
回了屋子,季默言一甩衣摆,直直的坐在厅前的八仙桌前,兀自倒着茶水喝。可惜茶是凉的,季默言皱了皱眉,因为口渴又不得不一口一口泯着。冷眼旁观着磬儿帮着那推车男子,将床板和浴桶卸下车,而后一趟一趟往屋里搬。
男子让磬儿站在一旁,自己一个人忙活着,将厅堂里外划分成两段,用杂物柜做了隔墙。磬儿拿来一块颜色十分素的棉布料子,帮着那男子沿着杂物柜定在房顶上,长长地拖到脚踝。这样就完全将里面划分成一个小卧房。男子将床板在窗户下面支起来c装好,而后进了里屋把浴桶放置在合适的位置。
重新回到厅前,已是满头大汗,磬儿倒了一杯茶,端到男子面前:“大哥,您先喝口茶水,歇歇脚再走吧”
那男子甚是不好意思的低头望望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和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磬儿递来的茶水,眼神不敢直视磬儿的双眼。可即便是不经意间掠过磬儿的脸庞,依然会觉着面红耳赤c心跳的厉害,兀自傻笑着。
磬儿看着这般憨厚的表情,亦是不由得低头浅笑。可是这样的神情,在季默言眼里,怎么看都像是互生情丝。暗自咳嗽一声,道:“婢女何在,主子饿了,快去准备吃的来!”
磬儿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理都不理,倒是那男子有些尴尬,仰头一口喝完,将杯子递还到磬儿手中,低低一拜,便推着小车回去了。磬儿目送男子离开,回屋重新环视着新隔出来的一个内室,望着窗外的一棵小树摇啊摇,磬儿设想着等春天来了,一定要在窗前种上一排山茶花。这样一来,就可以每天嗅着花香入眠啦。季默言站在杂物柜前,悠悠地凝望着磬儿看着窗外出神。磬儿转身,被季默言吓了一跳。
“你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说饿么,自己出去吃点饭吧”磬儿正欲进内室,季默言一把拉着磬儿。
“我现在好歹也是这家的主人,你连把钥匙都不给我,你走了我可怎么进来啊”
磬儿极不情愿的卸下一副钥匙,重重地摔在季默言手中:“少带各种人来我家里瞎折腾,还有,你是睡里屋还是睡这里?”
季默言慎重地环视一下,这里实在太简陋了,手指悠悠地指指里屋。磬儿倒也不生气,反正就一个月,自己的房间让给他便是。磬儿应声,转身进了里屋,季默言本以为磬儿打算好让自己睡这个板床,却是这样满不在乎地出让了自己的房间,心里很郁闷地跟着磬儿进了里屋。
“以后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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