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再说,平时这些事情都是你们这些婢女来做的,我哪有这习惯!”季默言话中满是火药的气味。
“是,您是大少爷,还是回您的别院去吧我这儿庙小,供不起你这样的大佛!还是回去让你家婢女们好生伺候着吧”
季默言大掌一挥,抓住磬儿握着杯子即将送到嘴边的手,杯中的茶水激起一个漩涡,晃了几晃。季默言凝视着磬儿的双眼,笑得妖娆:“我偏要磬儿你伺候我!我说过么?磬儿这样长发披肩的样子煞是好看”
磬儿才不理他那一套,一手挥开季默言的钳制,甚是严肃地说:“季大少爷,我现在是自由身,不是任何人的婢女,这里是我家。还有,以后请叫我疏香!”
“疏香?”季默言思索,却是嘲弄一般地说:“冷艳疏香寂寞滨,欲持何物向时人。疏香,不会是出自这一句吧?疏香,梅花!”季默言恍然大悟,慕容信羽迁怒于梅花林,拔得寸草不生;磬儿取名疏香,是回味,还是难舍难分
磬儿淡笑不语,思绪却是飘得深远。磬徳轩的梅花林现在已成了香雪海吧在磬儿的记忆中,每年的这个时候,梅花让整个园子都艳丽异常。季默言最厌烦看见磬儿总是在他面前这般回味的神情,好像心中满满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告诉你一件大事,要听么?”季默言故作神秘地说,时刻关注着磬儿面上的变化。可惜磬儿依然冷若冰霜。
“你原来的主子要成婚了!”季默言依然没有看见磬儿面上有什么反应,难道她早就知道了?
“那女人你也见过今天晌午!”
磬儿挑眉回望:“哦?是她”磬儿想起在季府商号见到的那个女子,无论是面容神情,还是身姿气势,皆是让磬儿眼前一亮的感觉。那女子临别时说“还会再见”,当时磬儿亦是这种感觉,甚是微妙!
季默言笑,总算还有那么一点消息是能够让磬儿凝神的
“怎么样?心里什么感觉”季默言凑到磬儿面前,问的甚是诡异,好似在等着看人家出糗。磬儿厌恶地推开他,其实慕容信羽要成婚的消息,晌午见到小月的时候,她就已经说过了。这是没想到是那个女子,如此看来,两人还真是般配啊倘若哥哥能和那样的女子成婚,也是一段佳话啊!
“很好,很般配啊!那女子清丽脱俗c瑰姿艳逸,一看便是个聪慧婉约的女子。大少爷和她甚是般配!”磬儿答得甚是诚恳,起身回望季默言,给他一记肯定的眼神,转身进了内室。
“呵,看来是真的不喜欢啊对于不上心的人的婚事当然不在乎喽倘若,那个人是萧峣呢”季默言自言自语道,起身跟着磬儿进里屋。
磬儿正蹲在箱子前面取自己换洗的衣物,见季默言阴魂不散地立在门框前,撇撇嘴:“季大公子没有其他事情做么?整天跟着我做什么”
“季某正打算就寝,而你却是在我的房间,居然这样质问我啊”季默言反唇相讥,一步步走到床沿,轻轻一跃c却是重重地扒在床上。季默言忘了,这床上的褥子可不像府里的那般松软厚实。可是这小床实在太旧了,被他这么使力一晃,“吱吱呀呀”叫得甚是凄惨。季默言也是吓了一跳,僵硬地坐在床上半天没敢再动弹。
磬儿冷笑,抱起衣服起身:“这张床不比您府里的琼罗帐,还请季大公子小心些使用,否则今晚您就要睡地面了疏香不打扰公子休息,告辞。”
磬儿转身出门去,空留季默言一人僵硬地坐在床上,因为稍稍动一下,这床就咯吱咯吱地一阵响。季默言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真该试一试这床再决定睡哪里的。现在倒好,这样咯吱乱叫的床,这一夜可怎么睡得着啊
磬儿静静地躺在缎面被褥里,安静的夜让磬儿听得很清楚。里屋季默言每每翻一次身,都是一阵咯吱吱的响。后来,许是他实在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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