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了信羽的肩头,示意他莫要这般神伤。是啊,这一切只是为了磬儿能够平安,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矛头都是指向了磬儿,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别逼他了夫人,来,我敬你一杯!”季默言亲自为磬儿添酒,将杯子送到磬儿手中。
磬儿扬头灌下,心中已有几分计较。冷冷地说道:“这位假公子,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来这里见我,倘若你真的了解这位季大公子,还望你救救小女,带我离开这里您的大恩,磬儿来日一定报答”说完,起身重重地将酒杯摔在桌子上。
月荷不明所以,急忙上前扶住磬儿,磬儿迈出两步,而后回身说道:“季公子,倘若你真的珍惜我和你之间的承诺,你知道该怎么做的”磬儿暗暗叹息一声,转身离去。众人目送磬儿带着三个丫头离去,惜莲冰冷的眸光看着这一切。
“磬儿,对不起”慕容信羽微微有些醉了,却还在兀自给自己的杯中添酒,正欲仰头灌下。
季默言赶紧揽住慕容信羽,看着他面前已然空置的两个酒壶,撇撇嘴道:“慕容兄,别再喝了”
信羽抬头,努力瞪圆了一双迷离的双眼,拉住季默言的衣袖,急切地说道:“季兄,答应我,保护好磬儿这辈子,她是我唯一的放不下有太多的责任压制我,我不能陪在她身边”
“别说了慕容兄,你对磬儿的深情,令我都为之嫉妒了”季默言凝眉,对惜莲摆摆手,示意她带着婢女们退下。
看着房门闭上,季默言长叹一声,自嘲般笑着:“不瞒慕容兄,初识磬儿,只觉得她是个灵气十足的姑娘。也因为她太过凌厉睿智,期间又恰好误会重重,私下里曾一度怀疑她是个细作。季某惭愧,磬儿几次受伤,都是因我而起后来,阴差阳错与她深交才得知一切皆是误会。得知磬儿身世之前,我一直很苦恼皇命在身,边疆的黎民百姓不可以再受战乱之苦,再者,慕容兄对她的心意,也促使我忍痛放开了磬儿”
慕容信羽捻指转着手中的酒杯,暗自神伤:“上天给了我最快乐的五年,却是以剥夺我今后的数十载为代价”迷离的双眸闪动着一层雾水,高高举杯张口,却是艰难地咽下:“这些日子,我强迫自己忘记!却始终分不清这份感情,原以为再见到她,是可以一笑置之的,却还是对她的一颦一笑,忍不住c放不下”
季默言笑,醉了,可心的某个角落还是无奈地清醒着:“呵母后曾说过,胭脂润玉c红颜美人,千忧是非,祸水也!以前我不信,因为不信这世上会有那般真挚的爱情,而不求回报现在是不得不信,却也很迷惑,她一定是个懂得蛊咒的巫女,如若不然,怎会让人即挑不出她的好,却总也念念不忘”
慕容信羽挑眉,悠悠地絮叨:“性子冷淡,不懂取悦男人;不解风情,好端端的气氛也会被她轻而易举地破坏掉气她不懂人心,只是想激起她的回应,可她倒好,每每皆是闭口不答,任你怎么说c怎么闹,她不怒不理呵,再炙热的心也被她磨得七零八落”
“呵!看来,真的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啊!”季默言第一次听到慕容信羽这般评价磬儿,虽是抱怨,却也听得出来话语中裹着浓浓的爱恋。
慕容信羽暗暗摇头:“没错,也许真是上辈子欠了她吧!呵呵”
举杯,不为别的,爱着同一个人,受着伤,痛并快乐着送别,真的很难,但是今宵有酒今宵醉,管它明日是何年原来醉了也有醉了的好处,两个伤神的男人絮叨着c“斥责”着那个笨拙的女人,好不痛快!
磬儿坐在廊亭之中,听着颤颤的小桥流水,懒得多说一句话。芷兰和凝香推嚷着c互相使眼色,最终还是月荷狠狠瞪了两人一眼,恭敬地走到磬儿面前,怯生生地说道:“姑娘,这里湿寒,我们还是回后堂歇着吧?您晌午都没吃什么,奴婢们给您做几道开胃小菜,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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