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沉睡在角落的她那殷殷红唇
默然回首,只剩黯然神伤。沿途的风景,起落的故事,便纵有千种不舍c万般留恋,也终究堙没在了尘世茫茫的眼波里心烦意乱,却又无可奈何,磬儿还需要自己,即便真的害怕c真的恐惧会失去,也不得不继续迎接明天的第一缕光华。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磬儿相信自己,我还没有倒下,你绝对绝对不可以!
坐等着日光渐渐明晰,季默言缓缓起身,迈着大步走到门前。“吱呀”一声朱门渐开,季默言立在高高的门框之中,迎面是满目的雪白,季默言的脸庞透着淡淡的凄凉,却又暗暗隐着一双坚定的双眸。
“姑娘,今儿外面有些冷,但好在没有下雪,姑娘若是坐得久了,不如让奴婢们陪着去园子里转转吧”芷兰抱着两件换洗的衣物从外面进屋里来,一边微笑着对坐在桌子前面的磬儿恭敬说道。
“好啊,谢谢你,芷兰。”磬儿从起床到现在,已经在这里坐了近两个时辰了。昨夜原以为会郁闷的睡不着觉呢,没想到喝了凝香送来的汤药后一觉睡到天亮。果然是睡眠充足了,人的精神和心情也会变好。一大早,周大夫就给磬儿的双眼敷了药,还说如果尽力配合的话,眼睛应该很快就能见明了
磬儿心中暗喜,就算自己的性命真的只剩下三年五载,能够尽快见到光明也是磬儿现在最迫切的心愿。早一点看见,就可以早一点开始着手调查生母的死因,今生如若不能完成这一心愿,留下这样的遗憾,磬儿死都不能瞑目的
月荷拿来一件雪白的轻裘附在磬儿的肩头,看着磬儿淡淡的笑颜,于是喜滋滋地说道:“看着姑娘高兴,奴婢们都开心啊姑娘笑起来很好看,以后要经常笑哦”
磬儿顺着感觉抚上为自己打理衣服的月荷的双手,一脸歉意地说道:“昨天是我太自私,光考虑到自己的感受月荷你啊还跑去季公子的寝屋,倘若你真的挨了板子,磬儿我以后就没脸见你了”
“姑娘这说的什么话啊!做奴婢的伺候主子,就是要时刻为主子着想。倘若昨个姑娘真的出了什么事,而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又没有及时禀报,恐怕就不是挨板子这么简单了更何况”月荷顿了顿,支支吾吾了良久,又红着脸低着头补充道:“更何况,月荷很喜欢姑娘,若不是因为姑娘是主子,月荷真希望能和姑娘做姐妹。”
磬儿低眉笑得开怀,轻轻抚摸着月荷的面颊:“你真傻,哪有刚接触一天就那么认定喜欢与不喜欢的?”
月荷挑眉道:“喜欢就是喜欢啊!说句大不敬的话,姑娘莫要告诉别人哦!”磬儿凝神,感觉到月荷稍稍凑近自己的耳畔,细声细语地说道:“昨个姑娘反手抓住公子的时候,月荷真是惊得险些晕过去月荷从没有见过像姑娘这样的女子”
“噗嗤”一声,磬儿忍不住失笑出声,暗暗摇摇头,无奈地问道:“难道就是因为我打了你们公子,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说喜欢我的?”
“还有哦,公子居然不生气,反而笑了月荷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形,真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月荷很是夸张的描述着,还时不时手舞足蹈地演示一番。
一直以来,自己和季默言之间,就是这般的交流方式。从第一次见他,就误打误撞骂了他登徒子,之后的每一次见面几乎都要先吵上一架。若不是月荷提醒,磬儿几乎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对待季默言还真是不同于其他人
许是想得太入神了,四下里已经安静了许久,磬儿都没有发现。心里被方才的那个想法惊了半晌,随后自言自语道:“是啊,若不是你随口一说,我都没有发现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会莫名其妙地先吵架呢?”
季默言双手环于胸前,斜斜地倚在朱红的门框上,饶有兴致地望着磬儿兀自思索的样子。暗自邪魅一笑,使个眼色指使婢女们不许声张自己在这里。而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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