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有力,好似在暗暗给自己鼓劲儿。看着磬儿的坚定,绣夫人竟哑了口,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上天真是会捉弄人磬儿,其实,还有一件事”绣夫人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缓缓道来:“雅夫人十月怀胎,即将临盆的时候,恭亲王闯进了渌城”
磬儿仔细回忆着:“这件事我有耳闻,听说是藩王暴乱,却不曾想攻破了渌城的大门后,第一个对付的竟然是慕容府当年也有传闻说,藩王进渌城将慕容府翻了个遍,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没错,所有人都以为把守宫门的将士是慕容将军的兵马,因此入府擒住慕容将军的家眷便是令宫门不攻自破的上策,虽是小人的行径,可能够最快解决事情也不失为上上策!可是,这其中的内幕着实骇人听闻其实,藩王闯宫是经过皇帝暗许的!”绣夫人神色凝重,认真地回忆着。这些尘封的记忆,本想随风逝去,若不是磬儿的坚决,如不是曾看到雅夫人的夜夜徘徊,绣心更愿意永远不要再提起。
“暗许?皇上为什么要暗许藩王闯进渌城?难道就不怕真的发生宫变么?”
绣夫人凝重地再顾一眼香坟,沉声道:“皇帝要担心的是远远比宫变更加可怕的一个事实!磬儿,你听说过渌城第一书香世家余世海的事情么?”
“余世海?他不正是因为叛国之罪被满门抄斩的那位大人么?”磬儿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绣夫人点点头,接着说道:“不错!当初皇帝第一个怀疑的人是慕容将军,后来是雅夫人拖着沉重的身子进宫面圣,才保住了慕容府上上下下百余口免遭此劫”
“咣当”身后一声脆响,磬儿和绣夫人同时回头看,只见王婶呆愣地立在两人身后的不远处,脚边的茶壶碎了一地。在稍远处的地方,小月立在火堆旁,侧着身子迷茫地望向这边。
王婶本是好意为磬儿和绣夫人送来热茶水暖暖手,可是正巧听见了绣两人的谈话。看着两人皆是迷惑的模样,王婶艰难地挪着步子,下颏不住地颤抖着,眼神游移在磬儿和绣夫人的身上,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好
“方才方才是不是说,雅夫人是她害得余世海一家被满门抄斩?”王婶的声音哽咽着,眉头痛苦的拧在了一起,唇瓣极为艰难地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
磬儿急忙起身上前扶住王婶,担忧地询问:“娘,你这是怎么了?”
“告诉我,磬儿!这不是真的,你说啊,这不是真的不是”王婶死命地拉扯住磬儿的衣袖,摇晃着磬儿的身子,迫切地想要望进磬儿的双眸。
还摸不清头脑的磬儿,被这么一晃,忽的想起了受伤的那一夜,娘亲陪着自己时说过的话。
“娘的主子是一个书香门第的少爷”
“陷入了一场案件,府里上上下下满门抄斩”
“啊”磬儿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失态地大叫一声,连连倒退几步。凝望着娘亲痛苦的眉眼,磬儿只觉得心一块快碎裂,痛苦地摇头道:“不!怎么会这样”
虽然极不愿相信,可是磬儿的状态已然说明了一切,王婶无力地滑落在雪地上。茫茫然念着:“少爷,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那个女人害得余府满门抄斩,她的女儿却是我一手带大这十几年来,我一天也不曾忘记余府的仇怨,爱与恨都这般痛苦地拉扯着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磬儿想要去扶起娘亲,可是看着她这般痛苦,磬儿又胆怯地不敢上前,不敢去想娘亲是不是真得会讨厌自己c痛恨自己,生母为了保住慕容府,却是无意中害了余府被抄斩,娘亲那么爱余府的少爷,她一天也不曾忘记仇恨,娘一定恨死这个罪魁祸首了可是,娘含辛茹苦将磬儿拉扯大,爱与恨的撕扯,这撕心裂肺的痛苦,没有人比磬儿更加清楚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绣夫人焦急地望着神态憔悴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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