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胸前,久久的不肯松开。
“你的手可真冷”萧殒放下手中为磬儿擦拭的绢帕,双手反握住磬儿的柔蒂,紧紧的。传递而来的温度让磬儿感到不再那么害怕,眉宇间渐渐舒展开,口中依旧喃喃地念叨着听不懂的字:“言”
“你这女人”萧殒心头服气,却是如何都发作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你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二弟因为你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那所谓的爱情将他牢牢锁住。而我又是怎么了?因为二弟,我曾经那么恨你,你本该是千千万万栽在我手中的其中一个倒霉鬼而已,却是独独对你产生了负罪感。连恨都恨不起来,这算什么?难道你想让我对你抱着愧疚感而永远离不开你么”
赶紧好起来吧,这样我才能尽快回渌城交差,然后,去找我的莺莺燕燕风花雪月去萧殒握住磬儿的双手,心下默念着,不再看那憔悴的容颜。
“萧峣萧峣”磬儿迷迷糊糊再次陷入梦中,萧峣站在林间,泪眼那般凄楚。磬儿不忍再看,只是一味哭喊:“对不起萧峣,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萧殒凑近磬儿的唇畔,听清了她的呼唤,抚摸着磬儿的面颊,将耳畔的发丝理顺,温柔地更胜耳语般低沉道:“对我二弟,那一句对不起究竟为了什么?”
“对不起”磬儿对萧殒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直到小腹已不是那么疼了,意识也渐渐恢复过来,而后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磬儿像往常一样,在第一缕光线散落屋子时睁开了双眼,但是完全不记得昨夜在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只当是醉了酒梦了一场。磬儿躺在床上伸伸胳膊c伸伸腿,只觉得这一宿真是疲惫
突然发觉厚厚的几层被褥被什么压住了,磬儿翘首侧眸看向床沿,萧殒怎么会趴在这里睡着了?磬儿依稀记得戏楼大闹的时候,也记得雅珍拦住马车的时候,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荒野中的那棵歪脖子树
“喂!醒醒”磬儿摇晃着萧殒的身子,迷茫地望着他大梦初醒时如困兽般,极不耐烦地大吼一声:“干什么!”萧殒一睁开双眼就对上磬儿一脸的无辜相儿,倒好像是在质问自己这风流倜傥的俊朗公子不该出现在她的房中一样。
磬儿记得自己喝醉了,也记得是萧殒救了先从二楼跌下来的自己,是他在歪脖子树下为自己拍背。青城的酒很闹心,昨晚大概也是他在照顾烂醉的自己。这男人虽不乐意见到自己,但他的心倒还不坏。磬儿撑着床板坐起身子,微微一笑道:“萧殒,谢谢你!”
原本已经准备好了听磬儿鬼叫着质问自己“为什么在她房里睡觉”,却没料到竟然会是一句谢谢。这女人萧殒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每次都这样让他觉得好像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萧殒坐直身子,脖颈处猛然“咯噔”一下疼得直皱眉。磬儿连忙掀开被子趴到萧殒跟前,仔细查看了他的脖颈,想必是昨夜这么坐着睡的时候扭到了。磬儿很是熟练地捧着萧殒的耳根,仔细按压脖颈处的几个穴位。一边轻轻按压,一边查看萧殒有些吃疼地想要躲避,磬儿悠悠说道:“这么按着如果疼的话,就说明找对了穴位,多按两下就会舒服很多了怎么样,还疼么?”
萧殒不再躲闪,只是这心却管不住地怦怦跳着。看这熟练的按摩技法,想来慕容信羽曾经该是多么享受啊!凝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女人,萧殒的胸口腾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有点儿做贼心虚,怕这股情绪表露的太明显,萧殒急忙拉下磬儿的双手,遮遮掩掩道:“你自己都疼的死去活来了,还有心思管我!歇着吧”
磬儿有些莫名其妙:“谁疼的死去活来了?我么?什么时候?”
呵!这女人真是醉得不轻连自己寒毒发作,疼得面色惨白c直说胡话都不记得了。萧殒真是无语,也懒得跟一无所知的人废话,看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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