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笑了。只是,心里的那个缺口永远的缝不上了悠悠地抬眸望向窗外,看着季默言骑着马就在旁边跟着。他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的心里在掉泪,磬儿感觉的到。突然,他们很有默契地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对不起,季默言!萧峣需要我,他需要我
我不想说没关系,我也不可能没关系!
对不起,默言其实,我真的爱你
你已经决定了吧我只能尊重你
对不起
马车朝西走了五天,才终于到达梁城的城门。因为担心会有埋伏,季默言先只身一人进城求救。磬儿她们在城外的小道上等了将近三个时辰,才终于见到一纵人马匆匆朝这边而来,打头的人正是季默言和萧殒。
看到磬儿的那一刻,萧殒的眼神有些莫名的紧张与无措。磬儿只是觉得奇怪,倒也没有多想。回了萧殒的府衙,众人才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磬儿觉得很累,就直接回房间休息了。
刚关上房门,磬儿就觉得一阵晕眩,直直地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磬儿,磬儿”是季默言的声音。只是,磬儿没有力气睁开双眼。
感受着他抱着自己的温柔和急迫,磬儿多渴望睁开双眼对他投以灿烂的微笑,告诉他自己没事,只是太累了。可心里的委屈只能自己慢慢抚平,决定离开他,也许会是磬儿今生最大的遗憾。虽然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任何的誓言,但两人的默契已然不言而喻。只是,迷迷糊糊中开始,又在这样莫名其妙的状况下结束,一路跌跌撞撞着走来,现在已然分不清哪一个才是自己的追逐
“李大夫,她怎么样了?”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磬儿眉头紧锁,好似万分痛苦的样子,季默言的心里越来越紧张。他一直半跪在床前,双手紧紧地握住磬儿的柔蒂。只要磬儿一句话,他愿意抛下一切带磬儿远走天涯,给她最大限度的自由,比萧峣给她的更多。
只是他明白,她的心一直都在挣扎他尊重她的过去c她的一切,他对她的爱永远不会掺杂其他的情绪而变质
“这姑娘身体很虚弱,想必是连日的舟车劳顿c心绪不畅导致她体虚晕厥,只需调养两日即可。只是,她的身体里似乎还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旧疾,想要治愈实在太难,恕李某无能为力”李大夫微微凝眉望向磬儿,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收拾了行囊就要走。
“大夫!”季默言手脚并用着从地上爬起来,急走几步拉住李大夫的衣袖,像个乞丐一样低声下气地祈求:“我知道磬儿身上的寒毒之症,听闻李大夫是梁城最好的大夫,大夫一定知道该怎样救她的,是么?”
李大夫本不想多言的,可是一看季默言就是上层人物,却这般不顾身份地拉住他一个贱民的衣袖苦苦哀求,心下有些不忍。李大夫再次回顾躺在床上的病人,暗暗叹气道:“这姑娘能不能救,不是李某说得算的如果公子真心为这姑娘着想,李某建议公子不妨去城西的杜家庄碰碰运气。那里住着一个乡野怪医,无名无号,且不说他能不能治,就算能治,也不一定请得来他。他一向不见外人,脾气又很倔,是个不好说话的人。”
“城西杜家庄?”季默言立即来了兴致,就算仅仅是根救命稻草,他也要死死地抓住。见到李大夫点头,季默言躬身一拜道:“多谢大夫提点,大夫慢走!”
颐方立在门前等李大夫出来,将赏钱交给他后,示意身旁的一个侍卫将大夫送出府。而后大步一迈,走到季默言的身前:“爷,要不要颐方现在去准备马匹?”
季默言扭头望一眼磬儿,此刻他多想陪在磬儿的身边直到她醒过来能够第一眼看到他,可是他知道磬儿的选择已经不再是他。而自己能为她做的,只是看着她健健康康c平平安安。如果这一路只能陪她走到这里,他也要给磬儿一切他能够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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