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干脆利落的声响。[请到看最新章节]
那细脖子仙鹤瓶,被杜冉琴用簪子“斩断”了脖子,像是她小时候在医院里见着护士敲碎药瓶c用注射器吸取药汁一个模样!
这瓶子方才从架子上往下摔的时候,是倒着下来的。魏徵情急之下,也是倒着接住的。这下子,这瓶中的药液因为瓶子“断脖”而“哗啦啦”流了一地一滴,都不剩了!
“夫人!您可别哭闹啦!魏少郎不是有意的!”
褚遂良见状忙上前帮腔。冯总管和几个闻声跑来的仆僮也忙上前拉开杜冉琴,扶着她坐好,轻拍着她后背好生安抚。就连另几个随着魏徵一同自长安而来的帮手,也全向魏徵投以责备的眼神,好似他做了什么丧尽天良之事。
“人c人道是c朋友妻,不可欺。魏c魏少郎你怎能轻薄我”杜冉琴边哭便用袖角擦拭泪珠,把好好的“斜红”擦成了“满脸红”,一张俏脸变了模样。
魏徵眼看着他这计策被这女人拆穿,药瓶被打碎,心痛万分。这药瓶可是他花了大价钱做的,谁料到竟被她这么轻易就毁了!
况且,他这次栽了跟头不说,这房家前堂紧挨着街坊,杜冉琴哭声又大,周围围了一群人,全当他是登徒子,让他哪里还好意思在这儿呆下去!他对房乔下手之事,又不好张扬,甚至是瞒着李建成那优柔寡断的主子做的。这下子,他难不成连房乔都见不到,就要铩羽而归么?
“咳咳,杜娘,怎了?谁欺负了你?”
魏徵正念着房乔,就见他从内堂晃晃悠悠走了出来,一边咳着,一边来到大哭不止的杜冉琴身旁,探寻状况。
“呜呜呜夫君!你不能下床的!快回去!走,我陪你回屋去,不要理那登徒子了呜呜”
房乔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他一抬头,视线正与魏徵对上,眼神一扫满地的药汁,还有那破碎的c鲜红的c浸透药汁而分外鲜亮的仙鹤壶嘴,便一下了然了。
“好好,咱们回去。”他忙轻声哄道,任由杜冉琴像孩子一般,强拉硬拽将他拖进了屋子。
魏徵见过房乔,自然看得出他受伤之事所言非虚。既是如此,他回去也罢!不过,杜c冉c琴呵呵,这娘子倒是个人物!他魏徵,可是记住了!
魏徵走了,冯总管安置好褚遂良,也退下了。杜冉琴扶着房乔进了屋子,四下瞅瞅,见没人跟来,忙关上房门,拉他到里屋坐下,一脸严肃。
“那魏徵为何要杀你?”虽说各为其主,可也不至于恨到这般田地吧?
“新仇旧恨,不提也罢。”房乔轻声一笑,倒是不算在乎。
“今日他提了毒仙鹤壶来,心思缜密,似是早有谋划,且他今日铩羽而归,想必不会作罢,你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可要小心应付才是”
“这伤好全怕是要三两个月,不过这点小伤碍不着我。”
这伤,其实不出一个月就能好吧?她每日替他换药,能看得出伤情。可他为何说三两个月?莫非是想多陪她些时候么?
她鼻头一酸,忍住了泪珠。这还有好些时候可以相守,她可不能哭哭啼啼,浪费了时间。
“那你行动方便了,别忘记答应遗则的事,他会惦记。不过也别教他太多,我怕他练起箭来,又不乖乖吃饭。还有你若有空,就还有一事相求,我这三年在你书斋读了写书,有些地方不明白,我做了小纸片夹在书里,就想等你指点。”
房乔又咧嘴笑了,笑得柔和温暖,令她如沐春风。
等房乔休息好了,便去见了褚遂良。有褚遂良和杜冉琴帮着,每日要处理的文书,大概不过两三个时辰就能处理好了。剩下的时候,他便在院子里赏赏冬梅,看着遗则和遗玉比赛投壶。遗爱和遗直也过来拜见过他,只不却常常被杜冉芸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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