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看了一番,才缓缓开口:
“我要拴在左边桩子上的那匹,主子给我两三天,我便能将这马儿驯好。”
两三天?这紫锥一向是由房乔亲自驯服的,他驯服这些烈马,一般需要半日,厉害的马夫来驯服怎么也要个把月,一般人想都别想。可这才六七岁的小丫头,竟然说两三天就能驯服?看来这丫头绝不是简单人物,更不会是普普通通一届马夫的女儿。
“好,就依你,三日后我来看马,若你将这马儿驯好了,我便信你。”
杜茴听了这话,忙叩头拜谢,没做耽搁,向杜冉琴要了几把稻草条皮鞭便准备驯马去了。
靠近傍晚,房乔才迟迟而归,杜冉琴经过这一日的折腾,竟差点将他写的那几条邪门的“家训”给忘了,见他风尘仆仆回来,才突然想起这回事,忍不住将这正在更换朝服之人一把拽住,突然嗓音一变,改用了甜腻腻的嗓音问道:
“夫君,今日那家训可真让我长了见识,往后穿那纺纱半臂也算是不雅,不如我日后干脆也别换衣入寝了,不如今晚,我就凑合着,穿着这身礼衣上床,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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