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你不是最讨厌吃猪肉的吗?”我记得在饮食方面他清楚明白的跟我说过:我是素食主义者,杜绝吃肉!
洛雨泽别有深意的眼神从我身上一扫而过,说:“我换口味了不行?”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腾一只手帮他抚平领子上的皱褶,继而冲他微微一笑,“我不要变得那么厉害,我是一个女人,我只想找一个男人保护我。”
洛雨泽:“”
——
曲毕,洛雨泽仍下我和一个女人走了出去,我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闷闷的喝着这法国进口的红酒,酒味芳醇,香入骨髓。我像一个刚尝到糖果的小孩一口一口的把这猩红色的液体往嘴里灌。像极了一个借酒浇愁的人,具体情况只有我自己知道,活了快二十年第一次喝这么名贵的红酒,不多尝几口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只是我忘记了,红酒虽不辣口,却后劲很大。
“安晓沫,你这是在干嘛?”洛雨泽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高脚杯,神色愠怒。
我看着被他抢过去的杯子,猛的站起身,景物一下天旋地转,手想抓住桌沿却无力攀附。我已经做好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准备了,没想洛雨泽眼明手快的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我有些懵了,只觉得今天被他占了好多便宜,而他刚才又撇下我和另一个女人出去了,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委屈,我揪住他的领口,吐词含糊不清,“洛雨泽你刚刚不是和一个女人去c开房了吗?”我以为你要丢下我了
“谁告诉你我刚刚和那个女人去开房了?”洛雨泽声音淡淡的,拉开了我揪着他领口的手,把我完完全全的搂在怀里。我抬眸,望进了他深邃的眼瞳里,他的睫毛浓密纤长,眼睛清澈的像一汪泉水,我能清晰的在他的眼里看到我自己,双颊酡红,眼神迷离。
“她是我的学姐。”这次他的声音变了,变得有些粗,低沉中带点暗哑。
“哦是这样啊,嘿嘿”我傻笑着点了点头,也不用担心喝醉后别人会对我做什么,只觉得他能给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接着,我像耗尽了全身力气一样,脑袋一沉,腿一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毫无戒备的昏睡过去后,那意味着什么?
翌日——
晨光乍现。朦胧之中,我按着胀痛的太阳穴,被酒精侵蚀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本想继续下一轮的沉睡,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感硬生生的把我唤醒。我睁开眼睛,勉强的压住呕吐的感觉,一片刺目的雪白,照的眼睛生疼,我环视了一周,这个房间我认识——昨晚睡过。
我又想起昨晚v姐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只觉得头大,现在好了,一百张嘴巴都说不清了。
胃又开始翻腾,我一骨碌下床跑进卫生间呕吐起来,根本就没东西吐,一波一波的胃酸不停的往外冒,混杂着残留的酒精和酸水,喉咙火辣辣的痛,刺鼻的气味熏的我不停的干呕。
用手接了一把冷水拍在脸上,我从镜子里看到了惨不忍睹的自己,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加上病态的苍白脸色,和毫无血色的唇角,就像就像是被人施暴了一样,施暴?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扭曲的手指用力的揪住领口——这件不属于我的衣服。我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事情,可最终脑海里只残存我被洛雨泽搂在怀里的片段,之后记忆在这里就断了,其它的,或是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想不起来。
我终于体会到了宿醉的滋味。
原来,醉酒之后会忘了所发生的事情,是真的。以前我还嗤之以鼻,说那是矫情,还义正言辞的反驳:醉的只是脑子,心志还是清醒的。现在我总算知道了,那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的醉过。
我没有酒后乱。性,因为我脖子上没有青紫,身上也没有异样的感觉。再说洛雨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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