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岚却在晓摘下那颗猫眼的时候,尖锐地喊叫了一声,差点没把我耳膜给震破。
“本来就不是属于你的东西,你拿到这东西以后,用它来禁锢猫魂,用红线操控无法进入幽冥的猫魂成为恶魂傀儡,甚至命令这些恶魂伤人,陈岚,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晓的声音出奇地冰冷,让我想起小时候屋檐上长长的冰凌,总觉既美丽又危险,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行。
“不属于我,既然到了我的面前,为何就不属于我?操控恶魂?若不是张夜多管闲事,也不用摔死!”陈岚说着,忽然一笑,道“我倒确实想杀人,没想到那死女人身上竟然有东西,恶魂都不能靠近!不过我杀了她的猫,也够她烦一阵子的了!”
听着陈岚疯狂地笑声,门外忽然冲进一群医生和护士,架着陈岚绑起来注射镇定剂。
而刚刚陪着陈岚父亲离开的那个妇人,此时手里正拎着保温盒折返回病房,带走近病房,便听见陈岚地叫骂声。
陈岚骂着“不得好死,你害死了我妈,我今天杀你的猫,明天就杀了你!”
那妇人转头便看到了地上的死猫,“啊!”一声尖叫便晕了过去,也不知是被陈岚的话刺激到还是被地上那只死相凄惨的猫给吓到了。
陈岚的父亲匆匆赶来,随即都没有看陈岚一眼,就叫喊着让医生把妇人送去了急救室,似乎是那妇人流产了。
整个病房都闹哄哄地,阳光透过明亮的窗子照进来,白色的瓷砖地面上满满映着人影,我却在这份明亮里,感觉到了彻骨的凉意。
可是分明,现在刚刚入夏。
医生进来的时候,我还傻愣愣抱着陈岚坐在地上。等医生把陈岚压回了床上,一只骨节分明,却又过于冰凉的手将我拉出了医院。
我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跟着晓走出了医院,等终于闻不到医院那让人压抑的消毒水味道时,我才猛地甩开晓的手,对着地面狂吐起来。
但是从早上到现在,我根本是滴水未进。呕了半天,却只呕出了些酸水。
等胸口那股迟来的恶心劲终于消失,我才抬起头来,看向晓。
那双宝蓝色的眼睛像是有特异功能,此时已经变成了正常的深棕色。若非我之前对那双眼睛印象极为深刻,一定会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你究竟是什么人,还有——我昨天的确从天台摔了下去,对不对?”
我听得出我自己的声音的在颤抖,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在听到陈岚说我摔死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归自己掌控了。
阳光下的男人好看得过分,洁白如玉的肌肤在阳光地照射下有些透明的意味,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伸出指尖去触碰,想要证实一下,这肌肤是否也真如上好的璞玉一般,温润微凉。
晓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瓶水和纸巾递给我,我这才想到自己刚刚呕吐完的狼狈样,急忙侧过身躯擦了擦嘴角。等把自己完全收拾干净了,才转过身看向晓。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岚利用木偶巫术操控了那些无辜死去的猫的魂魄,我在收服那些魂魄的途中,你被陈岚利用木偶巫术扔下了天台。”晓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像是在播报新闻一样。
“那我没有摔死吗?十层楼”
“你死了!”我话还没说完,晓就抛过来一句你死了,气得我差点没想踹死他。
“好歹我也是死了,先生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生死都是命数,有什么需要同情的。”晓好看的眉头皱了皱眉,似乎并不能理解为何一个人死了,其他人就需要对着人施以同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探着问道“大哥,其实你不是地球人吧?同情心这东西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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