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忽然伸出手在我眉心点了一点,我感到被他点到的地方有一瞬间的灼烧感,但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在那感觉消失以后,我感觉身体忽然变得温暖起来了,心底似乎也不那么害怕了。
“晓,你刚才点那一下是做什么用?”
“那是至阳之气的精华,可以帮你抵御一阵子的阴气。”
我想着这至阳之气的精华这么好,不如多要几个,这样的话,即使以后遇上厉害的鬼物,我也能过得不错。
于是我立刻拉了拉晓的衣角,提出了我的想法。谁知道晓瞥了我一眼, 重重拍了拍我的脑袋说,“这精华和你姨妈一样,一个月才来一次。”
当我从晓那平淡无奇的语气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简直已经无语了。只能冷笑了一句,“你该不会是人妖吧一个月一次?”
不过我和晓玩笑还没开上几乎,我就听到从二楼传来一阵怪异的叫声,像是什么人想叫喊,却被捂住了嘴,叫喊不出的那种感觉。
“怎么回事?那鬼出什么问题了?”
“不是问题,那鬼恐怕本来就是那声音。”晓让我退后,一个人走上了楼梯。
而我虽然站在楼下,却能听到那怪异的嘶吼声越来越大,而且充斥着愤怒。
是那个溺死鬼的声音?可是为什么她的声音回事这样,难不成这鬼生前 是没舌头的?
我暗自揣测着,目光却紧紧盯着晓,生怕又冒出一个什么鬼来偷袭晓。
不知道是被晓的气场震住了,还是那鬼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看到晓安然无恙地走上了二楼,然后他的身影就被楼梯挡住了。
因为手机的灯光照得并不算太远,为了不完全失去晓的身影,我也使者走上了楼梯。
我一步步蹑着脚,不敢发出稍微巨大一点的声音。手放在楼梯的扶手上,本来好好的,却忽然感到我头顶有什么在滴水,滴在了我的手背上。
怎么会有水?
心里咯噔一下,惨了,刚才那个溺死鬼一定在我头顶,可是晓刚才上楼没有在楼梯上发现异常,难道这鬼使了什么法子骗过了晓?
我感到那水滴地越来越急,越来越多,渐渐地就汇成了一条像小溪一般的水流,从扶手上冲下,冲过我的手掌。
现在向下走是一定不行了,大门被锁着,我一下去定然就会被这鬼给挡住,到时候就是瓮中捉鳖,而且很不幸的,我就是那只蠢蠢的鳖。
我看了看黑乎乎的楼梯出口,打定主意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上二楼。
晓在那里,冲上去还会有希望。
我不敢出声,直觉告诉我我一旦出声的话,会连晓的面都见不到,自己就直接被愤怒的溺死鬼给杀了。
当然,其实我更怕的是,我一张嘴,那溺死鬼的头发就会像水草一样疯长,钻进我的嘴里。
我在心里默念着“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一步步继续往二楼走。
但是我刚走了两步,就感到脚下忽然有什么东西四处乱钻,就像是蛇一样!
我几乎全身都在颤抖,脚下不稳,我拉住扶手想要支撑着自己站直,但手上却忽然感受到一口凉气。
有人在对我的手吹气!
问题是现在这屋子里除了我,根本没人,所以是刚才是——鬼在对我吹气。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神经终于崩溃了,而双脚也被扰乱地站不住,我整个人失去了支撑,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手臂被楼梯台阶磕得生疼,根本抬不起来,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双手都被撞断了。
手机掉在不远的地方,依旧亮着光。我在地上的时候,看见眼前有无数黑色的头发像我用来,渐渐像蚕吐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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