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米雪一直在程家住着,李梅看着她每天不吃不喝的样子,心疼极了。
这几天李梅的神智清醒了许多,也知道了米雪不是她的女儿,但她只要看到米雪伤心呆滞的样子,就会想起自己可怜的女儿,所以对米雪一如既往的疼爱,就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
每当看到她坐在床上眼神呆滞,眼含泪水时,就知道她又想起那个负心汉了,她现在唯一能劝米雪吃一点或者喝一点的,便是在她面前提起她腹中的孩子,这时她才会有半点生机,才像个活人。
盛夏的中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似乎被烧化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
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窒息。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似的,连脚底的柏油马路都冒着热烟。
杂草抵不住太阳的暴晒,叶子早已卷成细条儿,街边的柳树像得了病似的,挂着层灰的叶子打了卷,枝条也懒得动,无精打采的垂着。
知了贴在树上鼓噪的叫着,更让人心烦气躁,马路上一点儿水也没有,干巴巴地发着白光,偶尔会有洒水车路过,地面的水仿佛瞬间蒸发,然后更加惹得让人喘不过起来。
如此炎热的天气,路上行人很少,也都没精打采的样子,但是还是有一个人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只见马路左侧的树荫下,一个穿着怪异的女人,把自己从头到脚包的像个粽子似的密不透风,也不嫌捂的慌,脚步浮虚的慢慢走着,看她的样子好像连站都站不稳,不知道她怎么还在坚持走路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米雪,她现在要去医院完成那天没有完成的事情,她要保护自己的孩子,谁都不可以伤害。
米雪决定今天就算跪地不起,也要改了那份孕检报告,不然她始终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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