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去,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尊又自卑的情绪之中。阮玉娇瞥了他一眼,心情很好的走了。这个家所有的不幸,根源就在阮金多身上,身为一家之主,他的喜好和态度影响了所有人,而他对每个人的区别对待也养成了几个孩子不同的性格。
阮玉娇是很不喜欢家里其他人,但她最反感的还是阮金多,过去阮金多因为只管田地不管家里的事,从不会因为这些烦心。她现在就把事情在阮金多面前揭开,让他看清楚自己到底处在什么样的位置。
阮家一直把田地免税的事当做理所当然,老太太对张家有恩嘛,张家求娶他家的姑娘再给他家免税不是很正常吗?阮金多一直都觉得自己比张家高一头呢。如今阮玉娇就让他明白,不止是张家很嫌弃阮家,连村民们都认为是阮家死扒着张家呢。以阮金多那可怜的自卑c自尊c自傲,心里绝对要不好受许久许久。
而这一切都是刘氏和阮香兰造成的,把原本一段报恩的佳话弄成了挟恩图报的笑话。即使两家依然是亲家,这次的事也已经让张家彻底看轻了阮家,身为当家人,阮金多无疑就是最丢人的那个。他记恨张家,却不能做什么,只能迁怒于刘氏和阮香兰。看他们三人狗咬狗,阮玉娇觉得这个仇也就报了。
至于以后,阮玉娇都不需要再对他们做什么就能妥妥的看笑话,因为她记得张耀祖根本没考中秀才,之后阮香兰嫁去张家也过得并不如意,两家的矛盾多着呢。
这几个人在阮玉娇心里基本就和路人差不多,惹到她,她就随手反击一下,不惹她的时候她就直接把人抛到脑后了。回家拿了铲子c篮子,阮玉娇就开始在村子里逛。
她故意说要挖野菜还要抓鱼,就是为了找个借口多逛一会儿,找找自己的恩人。这世上有张家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也有她这样将恩情铭记在心倾力相报的人,如果一直找不到恩人,肯定会成为她的一块心病。
阮春兰见阮玉娇走那么慢,像散步看风景似的,很是鄙夷,说道:“大姐,挖野菜在那边,抓鱼在另一边,咱们是不是得快点?你以前没做过这些,不快点就赶不回去做饭了。”
阮玉娇淡淡道:“你要是急可以先走,我走快了累。”
小壮闹着道:“你就是病秧子,动不动就累,我跑过去都不累。去抓鱼去抓鱼!”
吵了半天都没等到回应,小壮拉住阮玉娇的袖子不高兴道:“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呀?”
阮玉娇状似惊讶地看他一眼,“你在跟我说话?哦,我还以为你在跟病秧子说话。”
“你不就是病秧子吗?娘说的!”
眼看阮玉娇又自顾自的看风景,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他干脆又耍你那一招,直接躺地上打滚喊叫。阮春兰存心看笑话,叫住阮玉娇道:“大姐你哄哄弟弟吧,他可是咱家命根子呢。”
阮玉娇随口道:“他是爹娘的命根子,又不是我的,你愿意哄你就哄吧,我没哄过孩子,不会。要不你把他带回去吧,我自己去抓鱼。”
小壮瞧见阮玉娇要走远了,怕她真不带自己抓鱼,连忙爬起来追了上去,“我不回我不回,我要去抓鱼。”
“跟着我就得听我的话,要不你就回去,我也不怕你告状,反正有奶奶护着我。”阮玉娇对这个弟弟没什么感觉,上辈子还有姐姐要爱护弟妹的心思,这辈子就淡淡的什么都不想管了,毕竟本来就没什么感情,中间还隔着阮金多和刘氏。
小壮想到老太太对阮玉娇的疼爱,好像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心里就不高兴,又有点不服气,全家人都让着他哄着他,凭什么这个大姐就不理他?明明以前也会给他糖吃的,怎么现在好像很不喜欢他了?
小壮不闹路上就安静多了,阮玉娇碰见人还会停下打个招呼,走到挖野菜的地方用去不少时间,可惜连恩人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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