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给艺术家们开天价来让他们完成这幅堪比神话的水彩故事。
它很迷人,无形中充满着彩色的致命,颜色主题是红色,前景是弥漫在空气中的硝烟,背景是那些钢铁之躯,而画布中的景深是暗灰色的天空和云,在用一点充斥着暴力的火光燃烧在士兵的身后一切都近乎完美。
列夫捷特斯基想象着这幅画的构图,他虽然不懂艺术,可大脑中的画卷似乎就是这样的。
列夫捷特斯基看了手表,现在已经10:09分了,谢罗夫他们应该正在进行上浮作业,或者已经撤退到了地上。这样一来,列夫捷特斯基就不在有任何后顾之忧,他可以放心地去了。
列夫捷特斯基看着头顶:“我们曾带着坚定不移的内心与邪恶作抗争,我们不惧黑暗,不惧死亡,我们把生死交给了战友和兄弟。正如枪尖反射着希望的光,它和信仰一样坚强如果我们将来某一天迎来死亡,那么已故之人,请把您的信仰和荣誉留在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上,让活着的人为你纪念,让这些无形的东西继续照亮你的孩子c爱人和你身边的兄弟,”列夫捷特斯基轻轻张嘴,“纵使你是微光,也要把未来的路无限照亮。”
一阵难听的哀嚎进入了列夫捷特斯基的耳蜗中,是丧尸可现在他已经无力去抵抗什么了,他已经很累了并且想好好地睡一觉,哪怕是长眠不起,但那就足够了。列夫捷特斯基心说。
变成了丧尸的门格尔通过嗅觉找到了它的猎物,那双缩小到极致的眸子中永远都充满着可怕的气息,变异的肩胛骨暴露在皮肤之外,它的双手像是爬行动物的,那双进化出利爪的双手不仅修长,而且致命。
列夫捷特斯基用尽最后一口气摁下了手中的引爆器,与此同时变成了丧尸的门格尔迅速朝他冲了过来,锋利如刀的指甲直接切开了列夫捷特斯基的左手,门格尔似乎还不满足,它又用修长的右爪直接刺穿了列夫捷特斯基的腹部。
门格尔撕咬着列夫捷特斯基的右手,发狠且狰狞的眼神直盯着列夫捷特斯基。
在列夫捷特斯基看来,肺部和肠道被某种利器刺穿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可他从未像今天这样能够如此真切的体会到何为死亡,或许他曾经很害怕这种感觉,可在这一秒,疼痛变成了麻木,恐慌则变成了淡然
爆炸声接二连三,地基开始从上往下坍塌,无数的灰尘在空气中疯狂地舞蹈着,爆炸的冲击波则加速了碎石落下的节奏。
列夫捷特斯基会心一笑,他审视着眼前这个怪物:“那么,欢迎来到地狱”
整座基地仿佛正在举办一场音乐晚会。爆炸是完美的美声唱法,钢铁摩擦声是钢琴大师们手中狂躁的指尖,落下的碎石则代表着小提琴手们所拉出的和音,它们卖力地配合着彼此,一声低沉的男低音接踵而至,那是反应堆即将爆炸的时刻
随着音乐的尾声片段,交响曲的节奏迅速加快,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它静止不前,汹涌澎湃的音调就像一头狂怒的鲨鱼在海面上翻腾,紧接着这头狂怒的鲨鱼一个完美而紧张的下坠动作,激起的浪花在空中宛如华尔兹大师正在做转体动作,音乐尾声,浪花们像淘气的水手般从半空中滴答有序的落入水面。
巨石覆盖了一切,带有放射性的辐射和冲击波扫荡着“雅利安”基地的一切,y一2层的地面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很多隧道开始坍塌,被撕裂的地面直接淹没了y一3层,数不胜数的灰尘和落石将“雅利安”地下城变成了一座坟墓
一九四五年一六月二十五日,早晨10:10分,垂直涌道。
在u型潜艇里的谢罗夫他们真切地感受到了从潜艇下方传来的剧烈震动,尽管隔着一道巨大的防爆门,但核爆的威力是不可估量的,在那里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当中也包括他一直器重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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