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跑道上跑了一阵子,咆哮着轰鸣声在跑道上开始加速。叶振宇感觉有一种力量把飞机托了起来,慢慢的开始有点失重,耳朵也被鼓得嗡嗡响。
通过飞机玻璃玻璃窗向外一看,发现地面上的汽车、楼房都变得很小,就像看地图一样。
一个半小时的旅程并不是很长,叶振宇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当在一次睁开双眼,飞机已经开始降低了高度。
等下了飞机,冯天华亲自来接机。两个人并没有太多客气的语言,因为彼此实在是太熟悉了。
冯天华直接带着叶振宇来到燕京郊区,在一个工作门口,冯天华把车停了下来打开车窗,好像在等什么人。
大概十分钟左右,从厂子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他的皮肤颜色又黑又亮,后脖颈像钢炮筒似的闪着蓝铮铮的光辉,一看就是一名车间工人。
男人走到车驾驶室位置说道。“冯总,你吩咐的事我问了一下,前面有几个卫浴厂不干了,但设备出售不出售就不知道。”
“鹏阿,打这儿去多远。”冯天华抄着一口流利的北京腔问道。
“大概就一公里左右。”
“上车吧。”
“冯总我身上太脏了,我还是回去气骑摩托车吧。”小伙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行了鹏,你可别在这儿给我跌份了,赶紧上车。”
小伙子啪打了两下身上的尘土,然后不好意思的上了车。在车上叶振宇了解到,这小伙子叫仇鹏,是一名车间急修工人。
最主要是冯天华和仇鹏认识,也是非常传奇的一件事。仇鹏家不是北京人,家住在河北农村。由于没有一技之长,所以在在农村日子过的不是很好。
有一年和同村几个小伙子一起来到了北京打工,可由于不知道人心险恶。仇鹏和村里一起来的人,在来北京不久就被人骗了。
身无分文的几个人住在了地铁站,而他们住的地铁站,就在冯天华公司的楼下。有一次冯天华和公司几个领导正要进入公司,就看到几个人正在翻垃圾箱。
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冯天华那天看到这一幕,心里酸溜溜的,就把几个小伙子让到了公司食堂。知道了几个人遭遇之后,冯天华让助理给几个小伙子工作。
可最后几个人都没有坚持下来,最后只剩下仇鹏一个人。冯天华在一次帮助了仇鹏,让仇鹏进入了一家技术学校,因为没有文凭,只能学习比较简单的机械修理。
后来毕业以后,又在冯天华的安排下,进入了这家工厂。
所以冯天华等于是仇鹏的大恩人,昨天接到了冯天华的电话,马上请假寻找周围的卫浴厂。
由于燕京现在出台的政策比较严,相当一部分没有达标的企业被处理,所以现在周围几乎没有几家工厂在开工。
五分钟不到的样子,几个人来到了一家工厂前。三个人一起下车,看到大门紧闭,只听到狗叫的声音。
叶振宇敲了几下大门,只见从门卫房间走出来一位老人,宽大的脸盘上,两腮凹陷下去,颧骨就像两块露出水面的石头。
“嘛呢嘛呢,桥棺材板呢这么死劲。”老头说话火气非常重,就好像吃了恒兔子肉一般。
这时冯天华上前走了一步,拿出一根烟来递了过去,然后客气的说道。“吃了吗,您呐。”
老头看了看冯天华,然后看了看外面停了一辆奔驰,脸上缓和了许多说。
“您老哥几位有事吗您内。”
“老家儿,麻烦问一下,这厂子是对外卖吗。”
这家老板是天津人,在北京投资建了这个厂子。这个老人也是地道的天津人,是老板的一个远方亲戚。看到几个人来看场子,老人眼睛滴流乱转,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个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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